喃了句:“你回来啦?”,好像完成了什么任务,换了个姿势放心地侧躺在沙发上睡。
顾言忱看着沙发上白绵绵蜷着的一团,头顶那盏盈亮的灯好像一直照到了心口,原来一天忙碌后有人等待竟是满足。
他洗好澡,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腰带扎着精瘦的腰,身上还有点腾腾热气和沐浴露的清香,以及脸上一点似有若无的可疑红色。
在姑娘身边坐下,她因为侧躺的姿势领口有些松开,顾言忱看过去觉得有些不对劲,手伸进去抚了一些,触感丝滑,确实不一样。目光滑过一旁的剧本,眸色黯了黯。
姑娘有些起床气,不过没关系,他有耐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扯着她浴袍的带子,一拉,松落。
拉开前襟,先脱下一只袖子,黑色丝质睡裙毕露无疑,靡颜腻理,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嫩。身材线条极好,目光从圆润的肩膀一直向下,腰侧下陷,往后是裙摆遮不住的紧致翘臀。
再翻过她的身子帮她把另一边的袖子也脱掉的时候,姑娘有些醒了。
被脱了浴袍,空调的冷气喷在皮肤上,莫晓在梦中的意识有些清醒,眼睛睁开一条缝,被光线蛰了一下又闭上,用手背掩着,声音软软的,“你干嘛啊?”
顾言忱见她醒了,手直接伸进她的膝弯里把她抱起来走去卧室,“不是要对戏吗?”
莫晓睡眼迷离,“对戏在隔间外就好了啊。”
顾言忱把她放在床上,莫晓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脱了浴袍,不遮不避靠在床头,向前舒展着纤长诱惑的雪白玉腿。
“开始吧。”顾言忱说。
莫晓:“?”
顾言忱已经入戏,声音平静,音质语感具是极佳:“陈卉,你何苦这样执迷不悟,如今大势已定,和我在一起,我必定护你周全。”
莫晓对剧本台词已经熟透,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自从走上这条路我便从未想过周全,我只想问你,勾结外寇置国家存亡于不顾,午夜梦回的时候,对故乡、对国人,你可曾有过半分愧疚?”
“大势所趋罢了,我只是比较识时务,不像你—”顾言忱好似突然想起戏中莫晓的手是被反绑在身后,于是将她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紧握着扣在枕头上。
“你,你干嘛?”莫晓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顾言忱贴上她的唇,灵巧的舌探了进去,慢条斯理地逗弄。
这个吻有一些不同以往地味道,莫晓脖子后仰躲开他,一直顶在了床头上才躲过他的吻,“你喝酒了?”
顾言忱顺势将吻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