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插好了吸管,吸了口奶茶,说:“唔味道确实挺好,不过导演,你可能不知道—”她抿唇笑了一下,“奶茶杀精,你最好还是少喝点。”
“呵—”顾言忱目不斜视。
“”
“就算杀了精,也能让你哭出声来。”
“”
某种事情是男人尊严的象征,最好不要去触及,打擦边球也不行。
莫晓有五天假,还剩四天打算回家陪爸爸,由是顾言忱直接送她回了东城的别墅。
汽车驶到家门口,这个点父亲肯定在公司,莫晓便肆无忌惮地让顾言忱将车开进了庭院,大大咧咧停在家门口。
顾言忱帮她解安全带时,脸就贴在她面前,略低头就衔住她的唇,将她摁在椅子上狠狠亲了一通,直到姑娘将手按在他胸口上,小猫一样难耐地挠才放过她。
两人才确定关系,恨不得整天黏糊在一起,小别几日未必胜新欢。
顾言忱修长的手指夹着她的后颈轻轻揉捏,“这几天好好养伤,知道吗?”
莫晓舒服地不愿意下车,半阖着眼慵懒的像只猫,“导演虽然你日理万机,也要记得抽空想想我啊。”
晴空排云,五月底的太阳略微灼人,被挡风玻璃过滤成柔和,照着他的眉眼格外清晰,而嘴角的一抹笑,也在这明澈的阳光下显得肆意。
顾言忱将姑娘的脑袋按在嘉欣肩窝里,鼻尖呼出的气吹得她几缕不乖的发蹭在耳垂上,有些痒,她伸手去捋头发。
男人却先她一步将她的头发一根不少地别在耳后,白嫩的耳垂在阳光下有些透明,像盈透的璞玉。他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再用唇舌的力度吸,舌尖舔。
被湿热的触感包围,很舒服又有微麻刺痛,莫晓应激性地感觉脊梁骨窜起一阵热流,人也跟着有些软。
男人低沉含笑的声音就着耳垂的酥麻感跃入耳际,“嗯先日理万机,然后—”又用牙齿咬了下她的耳垂,像是提醒,“是你。”
莫晓迷迷糊糊点头,“嗯,过四天我就回剧组了。”
接着就听到男人轻笑出声,难得的如此明显愉悦的笑,“真乖。”
莫晓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他不动声色地调|情了,他的意思是先日理万机,然后日|她?
够嚣张,够流氓,也够带劲!
莫晓揪着他的领口在他的下巴咬了一口,眯着眼说:“所以奶茶还是少喝点好。”
松开他推门下车时,突兀地响起一个声音,堪称冷厉,“客人来了,不进屋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