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确定没有疏漏。”
“众口铄金,加上投资方减资,生意人投资都是为了挣钱,明显无利可图的电影谁还会投资?”张擎宇抿了口酒,将酒杯往矮几上一放,收回手时指尖一推,酒杯倒在桌面,红色液体淌了一桌。
“兵败如山倒,敢和我作对,我就要他覆水难收。”
助理恭维:“张导一步紧接着一步,步步紧逼,到现在为止不过二十四小时,就把《年轮》逼得难以为继,从他们之前的投资人那了解到的资金情况来看,过不了几天《年轮》就会因为资金短缺而停拍。”
张擎宇又问:“光影传媒那边有没有动静?莫晓和池睿熟,说不定会去找他帮忙。”
“在商言商,您之前做了这么多铺垫,把《年轮》压制在舆论的谷底不就是让人不在这部必亏的电影上投钱吗?我相信池睿也不是傻子。”
“让黑子继续刷,黑到它没人敢投一分钱。还有”张擎宇眯起眼,“给莫晓准备一份礼物,选个合适的时间送到《年轮》剧组。”
第十八章
网络上关于《年轮》的□□持续发酵,流言蜚语浩浩荡荡青云直上,稳稳地和《时光脉络》的好评扎根在头条。
那些键盘侠多是追波逐流,闻着风向说话,在是这样一个说话不用负责的年代,跟着煽风点火的始作俑者骂得不亦乐乎。
其实他们未必多不待见你,只是从事件表象得出自以为合理的判断,再用自以为高明的言论践踏别人,以此凸显自己的能耐。不得不承认始作俑者的煽动能力之彪悍。
只有置身于舆论中心的人,才能切身体会流言蜚语,积毁消骨。言论,是最无形,却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晨光晕开的清晨,顾言忱突然接到《年轮》电影投资方的电话,以商讨电影后续发展为由通知他到公司开会。
一并前往的还有苏泽远,他搓着脸往停车场走,连续的加班让他精神有些萎靡。
“这个时候叫我们过去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车灯闪了两下,顾言忱长腿阔步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弯腰上车,“无碍,随机应变。”
剧组的问题一个一个接踵而至,显然是有心人事先策划好的,避无可避。
苏泽远坐上车感觉脚下有个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不得了了,一双女士高跟鞋!
“我靠!怎么会有高跟鞋!?”脚下的一双高跟鞋仿佛比即将面对的困难更有杀伤力,苏泽远缠着血丝的眼登时睁大。
他东嗅嗅西嗅嗅,“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藏着女人?”
前天晚上,莫晓的鞋落在车里忘了带走,这两天绯闻缠身,已然忘了高跟鞋还在车上。
顾言忱握着方向盘踩下油门,“闻到了?”
车厢内味道很清新,没有一丝异味,苏泽远的目光疑神疑鬼地在一目了然地车厢里上天入地一通乱窜,最终,不确定道:“没有吧。”
顾言忱:“狗鼻子还不够灵。”
苏泽远掷地有声一声:“操!”被噎得一时接不下话,从善如流闭嘴一分钟,踢了踢脚边的高跟鞋认真端详,神色之凝重,像是审视作案工具。
顾言忱这种千年光棍,男女之事寡淡得堪比苦行僧,在他车上出现高跟鞋——绝对有情况!
苏泽远估摸着这鞋的大小尺寸,突然问:“听说微音近期会回国?已经回来了?”
顾言忱兀自驾着车,淡声道:“不清楚。”
苏泽远讨了个无趣,却又猜不出其他人,索性闭嘴闭眼,靠在椅背上小憩。
汽车匆匆驶过都是浮华掠影,到了市区,苏泽远再也故作轻松不起来,看着眼前笔直耸立的大楼,只觉得压迫感十足。
顾言忱步履稳健地走进大楼,冷静而从容,苏泽远走在他身后莫约三步的距离,看着他若有所思。
大院的一班孩子里就属他最有主意,小时候闯了祸也是他最能扛,顾老爷子的军棍落在身上都能咬着牙不吭一声。他自己是个粗枝大叶,从小有什么问题就喜欢找顾言忱出主意,一路跌跌撞撞茁茁壮壮地长大,总觉得没有什么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今天早上两个导演临时回了市区,拍摄突然搁置,剧组的女演员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