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界。”
见她看了自己一眼后,就挪开眼神,心里觉得又酸又涩,可是自己不能不顾爹娘的意思娶妻,现在还能期待什么呢?
郭洁莹心里的嫉火熊熊燃烧,不怀好意的一挑眉,随即来到姜澄烁的身边,柔柔的道:“夫君,晓玉想要那套首饰呢,你身上银子够吗,要不就给她买一套吧?”
她自然知道他身上最多就是一百两左右的银票,绝对不可能出的起这银子。
故意这样说,就是让他明白晓玉是个贪心的人,要不一个乡下村姑,怎么能不自量力的看上八百两银子的天价首饰呢?
而对于晓玉来说,就是要让她看见自己夫妻和睦的样子。
姜澄烁看了眼柜台上木盒子里色彩鲜亮的首饰,就知道价格不菲,他虽然很希望自己能买给晓玉,却也知道自己绝对买不起,一时间觉得很是难堪。
姜家本来就只是小官史之家,就连他爹也是靠着郭家的路子才去太常寺谋了个闲差;而姜澄烁自己先前还在书院念书,每个月十几两的月钱,也没有能留下多少。
就算是娶了媳妇,也是媳妇有嫁妆,而不是他有银子。
圆圆在边上喝着茶,看着他们的神色,觉得要是晓玉不牵连进去,自己应该能看的很开心,现在倒是不想让晓玉心里不舒坦。
她走上前,凤眼含笑的看着他们,一脸的温和:“姜公子,先前你媳妇特意给我们送喜帖,我们本来打算来的,可是不凑巧,偏偏我家二姐出阁,就只好礼到人没到。”
姜澄烁猛地看着边上的郭洁莹,不悦的道:“你为什么……”
郭洁莹真没料到圆圆这么狠,关键时刻一句话,就让自己的夫君和自己闹起来,她要面子,也是真的喜欢他,温声细语的道:“我是去大姑母家的时候顺路,听娘说起余家和我们也算是有交情,这才去请他们来热闹一下。”
反正她把他娘拉出来,看他能说什么。
姜澄烁只能自己闷了一肚子火,什么也不想说了。
“你们女人可真麻烦,挑个首饰挑了半天。”于景诚扶着楼梯慢悠悠的走过来,他身上早已换了一身衣裳,宝蓝色的织金绣暗纹轻裘,显得他很沉稳,也很富贵。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一趟,只是在和人商议好事情后,见圆圆他们不在,就让小厮过来瞧瞧她们在做什么。
等听到小厮回话,说是余家小姐被人刁难,他就坐不住了,让人扶着过来。
当然,来到前厅的时候,他就不让人扶住自己,免得被别人看见自己受伤,好在有楼梯,扶着楼梯上来的时候,还在楼梯口听了好一会。
他来到晓玉身边的凳子上,就大马金刀的坐下,身子靠在圈椅上,很悠闲的道:“你们到底挑了什么首饰?”
郭洁莹隐约觉得这男人有点面熟,可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却还是想看晓玉的笑话,唇角微扬,纤纤玉手一指柜台,笑道:“晓玉想要这套首饰,偏偏手头银子不够;偏偏我们也才买了首饰,不能帮衬一二。”
于景诚看了那盒子一眼,把自己的荷包拿出来,懒洋洋的道:“买了,她们三人的总共多少银子。”
管事的拿着几个盒子在那道:“赤金扭丝梅花镯子三对九十两,金丝玉首饰八百两,和田玉首饰一套一百五十两,总共一千一百四十两,二爷您是我们的常客,就收您一千两整。”
于景诚从荷包了拿出几张一千两的银票,抽了一张放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七八张一千两的银票,在那招摇,很欠扁的看着圆圆她们道:“我和世子是好兄弟,今儿世子不在,我请客,你们多挑点,要是我这些银票用不掉,你们就是看不起我。”
叹了口气,加了一句:“就当是我提前给你们的贺礼,不花完这些银子,不准你们离开。”
郭洁莹看见他视金钱如粪土,又说是楚世子的好友,这才想起来他是谁,恨不得对圆圆大声说:你未来的男人和于二爷有一腿。
但是,她心里又深深的嫉妒,这么多的银子他就随手挥霍,自己的嫁妆什么的都加起来,也没有一万两。
想想心里就不舒服,偏偏人家有钱有权,她在再不舒服也只能忍着。
脸色难看的瞪了晓玉一眼,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