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还在扒着鸡毛,却见山杏出来,他抬手擦汗,手上的鸡毛沾到额头上。
他笑着说,“嫂子,你想怎么吃这只鸡”说完提起手中的鸡到山杏眼前。
山杏被他的样子逗笑,她伸手替他捡去额头的鸡毛,笑着摆手,“你看着做就行,我不挑食。”
阿寒听了,又继续低头拔鸡毛。
萧正峰正坐在屋里,她问他,他为何要对她发脾气?
他为何要对她发脾气?
为什么,他脑海里回忆着:
他那日去镇上,办好土地户籍时,却见和山杏交好的一妇人匆匆走着,连撞到了他,也浑然不知。
他也不是多事之人,本想离去,却见那妇人手里拿着他送给山杏的簪子。
他跟在妇人身后,那妇人去了当铺,他清楚的听见,那妇人与老板说,“簪子是她一个好姐妹的,好姐妹瞧不上便送给了她,若不是急用钱,肯定不会轻易当了。”
他心里顿时火冒起来,他气愤,他恼怒。
没想到夜夜和他睡在一起的人会嫌弃他送给她的簪子,怪不得当时将簪子送给她,她却没有丝毫高兴。
嫌弃不说,她居然将簪子送给别人。
将簪子送给别人不说,她骗他,说掉了。
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骗,她骗了他。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终究,他还是狠不下心来对她。
他拉开门,小女人坐在院里,趴在桌上,头发高高的扎起。
他走过去,想重新替她梳发,她却冷着脸拒绝。
萧正峰要给她梳发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扎的头发?她将头发散了下来,编了个辫子。
这里人,都不会轻易剪发,长长的头发拖在她腰间,她特想剪短,可是却又不敢,她可不想被别人是说异类。
萧正峰拿起刀,不由分说,带着她去了一片竹林。
来到一个新的环境,她本就待不住,同萧正峰说过,她在竹林周围转了一圈,竹林很大,竹子也粗。山杏看了,锯下一节,完全可以当做大碗使用。
她回来时,萧正峰还在原地,他身边放着一棵手腕粗的竹子,手中的小刀还在削着竹子。
山杏也坐了下来,不一会儿,萧正峰停了下来,他手中拿着一根竹簪,递了过来。
她接过,因为簪子是用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