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赵流香神情凝重,刻意压低声音,“有件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
“何事?”他淡淡地问。
赵流香跟瓶儿互视着,然后轻叹一记,“瓶儿,还是由你来说吧。”
她这么一说,臧语农跟臧语晨的视线都往瓶儿身上集中。
“小姐,我……”瓶儿一脸惶然,欲言又止。
“究竟是什么事?”臧语农声音一沉。
瓶儿咬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来,“大少爷,奴婢怀疑对夫人下毒的是、是方朝露。”
闻言,臧语农挑眉。
“瓶儿,你说什么?”臧语晨激动起来,“你说方朝露对我娘下毒?”
瓶儿点点头,“夫人为了先前责罚方朝露一事设茶宴向她致歉,还拿了很多收藏品给方朝露看,我、我隐约看见方朝露趁着夫人拿取收藏时,在夫人茶里掺入了不知名的粉末。”
“你说的是真的?”臧语晨上前一把抓住她,“你既看见了,为什么不说?”
瓶儿害怕的直摇头,“我当时只以为自己眼花,再加上气氛融洽欢乐,所以并没多想,直到大夫说夫人中毒,才想起这事……”
“可恶!方朝露一定是气恨我娘先前重责她,才会对娘报复!”臧语晨气愤地下判断,“大哥,咱们快把那恶毒的丫头送官!”
“没凭没据,先别瞎说。”臧语农冷静地道。
“那咱们现在就去找方朝露那丫头对质!”臧语晨说完,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语农哥哥,咱们快跟去,免得语晨一时冲动闯祸。”赵流香一脸忧心地说。
臧语农没多说什么,旋身便走了出去。
一行人来到仆人住的院落,一进去便见方朝露、方大娘及几个婢女正就周氏的事议论纷纷。
臧语晨几个大步冲向方朝露,一把抓住她的肩头,气愤地说:“方朝露,你好恶毒,居然对我娘下毒!”
方朝露一脸困惑,“二少爷,你到底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