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告知他今天府里发生的大事。
“真有此事?”他神情严肃地问。
张大飞点点头。“大少爷,千真万确。方朝露虽然一再澄清说是二少爷偷窥丫鬟更衣被她撞见,可是夫人压根不信,认为是方朝露的推托之词。”
“方朝露伤得如何?”
他叹了口气,“伤势不轻。”
臧语农神情凝重。张大飞是练功习武之人,几十年来大大小小的伤也看过不少,他若说不轻,那肯定很严重。
思及方朝露受了重伤,他的胸口一阵一阵抽疼着,那感觉像是有人在他心上扎针,同时一股怒火直往脑门冲。
他非常清楚二娘为何对方朝露施行家法,就是要替赵流香出气。而他因公外出未能及时阻止这一切,内心深感歉疚及懊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沉淀了下情绪后才问:“那名唤书儿的丫鬟呢?”张大飞禀告,“夫人将她赶出府,不过我已将她暂时安置。”
“把她领来,我要去找二娘跟语晨。”
“是。”张大飞答应一声,立刻到府外不远处的民屋将书儿领回。
很快,书儿被带到臧语农跟前,她哭红了眼,满腹委屈。
“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道。”臧语农说完,便带着她前去找周氏。
他一进周氏的玉馨苑,所有下人便不自觉的避开,只因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教人感到害怕。
当他推开花厅的门,周氏、赵流香跟臧语晨正在喝茶,还有说有笑的聊天,可一见到他,三人都陡地一震。
尤其是臧语晨,看见臧语农身后那已被赶出府的书儿,他便知道大难临头,瞬间脸色刷白,不自觉的瑟缩起身子。
见臧语农一脸想杀人的表情,周氏其实也有些害怕,可她还是故作镇定地笑问:“回来了?过来一起喝茶吧,是刚让人送来的碧螺春。”
臧语农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领着书儿到他们面前,眼神锐利如刃的射向弟弟,“语晨,你认得这个丫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