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教我们读《中庸》,谭井不会背诵。太傅罚谭井站在外头,下雨也不让他进来。今天谭井就发烧了。”谭井是谭澄的嫡次子。
“你这事儿可是为谭井出气?”夏姬轻声说。
“是!”男孩儿义气地点点头。谭井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徐太傅是出了名的严格,这几个孩子又是活泼放荡的性子。难免有冲突。若不是念着南儿是太子,恐怕也是少不了一顿责罚。重义气这点,倒是像他爸爸。
“你呀!”夏姬指头点了点他的头。
“皇上驾到!”耳旁是公公尖锐的嗓音。
“见过父皇!”皇甫南赶紧从母后身上爬下来,蹲着自己圆滚滚的身子,给父皇见礼。
皇甫晁早早散了朝,退下龙袍换上了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平身。”父皇不过轻轻瞥了他一眼,就坐在女人旁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皇甫南眼里闪过一丝怨怼,明明他还没有黏够母后呢,就被别人给抢了位置。父皇来了,他就要走了。
“走吧。徐太傅在书院等你。”皇甫晁轻飘飘撂下一句话。
“父皇,我不去。”徐太傅虽然不会体罚,可是念念叨叨个没完,又一次,为了能够让他“改邪归正”,徐太傅一直给他念《论语》。到天明了都不放过他。
“去!”皇甫晁厉声喝道。
“是!”父皇不是母后,一言九鼎。小小的身子扭了过去,一步一摇的慢吞吞像个蜗牛一样往门外挪。
“碧桃,将他抱走。”皇甫晁可没什么耐心。
“你是不是对他太凶了?”夏姬柳眉微蹙。
“男孩,就该这么养。”皇甫晁言下之意就是没有求情的可能。
手却不规矩地揉上了女人的柔软坚挺的酥胸。“别,别,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殿下往往不可白日宣淫。啊”
皇甫南隔着衣衫摸上了她的顶端,引得夏姬一声娇吟。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均匀如玉般的双腿裸露着,就连秀美娇小的莲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