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已经很形象的是陶安雕的。本来那日我想当面送给你,可是却把它落下了。”
“舅舅,我跟你说,其实我根本没有告诉陶安我雕的是什么,可是最后他和我却都想到一块去了,雕的都是马。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我们之间心有灵犀吗。”
慕连城表示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谁知道他有没有偷偷看你雕啊,再说了,这又不是完全没可能的事情,只是巧合而已。”
可惜他说的这些,全都被陶乐左耳进右耳出了,陶乐才不把慕连城的话放在心上。
等陶乐把那些书啊纸啊都放好之后,就要离开了。临走前,陶乐问道:“舅舅,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我和陶安的婚事,那陶安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在皇宫里当差了?”
“这,不行!”慕连城摇头道。
“为什么?”
“一来,最近堆积了很多事情这你也是知道的,就算要给他批辞表也要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之后。二来,你堂堂一个郡主,难道真的要下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市井百姓,这传出去成何体统!所以啊,我觉得还是暂时当个禁卫,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那我的婚事,也要等朝贺过去了,才能请期了?”陶乐突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倒不必,反正钦天监的人,一直都很闲。我让常曦去跟他们说一下,让他们先算一算。对了,我听说陶安家里好像已经人了。那你们要是成亲的话,到时该怎么嫁娶?”
“这个我们还没有谈过,到时候再说吧。”陶乐一点都不担心嫁娶的事情,经慕连城这一说,她反倒担心起另一件事情来了。陶安他倒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她都还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到纳吉的时候该怎么办呢?而且,如果陶安他在失忆之前,本来就有娘子的话,那她该怎么办?
这时,陶乐才开始思考之前被她忽略的事情,才意识到他们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墙阻隔在他们之间。只是陶乐都已经把话说出口了,她也无法再反悔。
这一次,陶乐是真的要走了,向慕连城告退后,她就回去了,甚至没想到去向陶安告别。
可是陶乐却并没有回到家去,而是来到西市一个不起眼的小巷中,走到一个不起眼的木门面前,轻轻敲了三下,等人来开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妪呆滞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将陶乐请了进去,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陶乐对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