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能多说两句话,多打听两句有用的消息。”
小厮正是之前跟金瓶儿一起回来的这位。
闻蝉从二姊僵硬的肩膀后头露出脸,杏水眸子乌黑莹润,“他是谁?为什么要跟我二姊走?我和二姊两个人就够了啊。”她心想这位小厮看着这样瘦弱,我二姊武功又高强,难道还需要小厮保护?
张染说:“你二姊的姘头啊。”
闻蝉:“……什么?”
她僵硬无比地转头去看闻姝。
闻姝忍着气,在丈夫威胁般的笑容中,应了下来,“是的……我、我给自己找了个姘头。”
闻蝉:“……”
她那古怪的眼神更刺激到了闻姝。闻姝狠狠剜她一眼,又羞又恼道,“愣什么?!还不都是你的错?还不都是你夫君的错?你们夫妻的事,居然要我来兜着。你以为我愿意吗?发什么呆,跟上!”
闻蝉被二姊当头骂了一顿,被骂得她更加不知所措。半晌后,闻蝉只好扁着嘴小步跟上。好吧,二姊脾气差,她早就知道了,这没什么的。
但是关她夫君什么事?
想起来,李信已经一个月没给她来信了。怪想念的……难道是墨盒那边乱子很严重,写信都不方便吗?
李信一个月没给闻蝉写信,是因为一个月前,他就偷偷离开了墨盒,往漠北走了。他在草原上与一小股蛮族人交战,抢了对方十几匹烈马。之后李信牵着十几匹马,以马贩子的身份进了并州。他要把自己的好马卖给蛮族人,价格优渥,人又豪爽无比。十几匹马他一个人管,在并州那种乱糟糟的环境中也没被人夺去,可见他的本事。
李信卖了几匹马,挣了大钱后,又在市井间任意挥霍,很快与郡中的年轻纨绔子弟们打成了一片。李信天生就善于交际,又很会玩,并州的郎君们被他所吸引后,并州的大人物们就注意到了这个卖马的马贩。正好并州郡守给蛮族人准备的马还缺了好几匹,便过来问李信买马,打听李信的身世。
李信杜撰一排,反正是天南地北都走过,连长安城都卖过马。郡守不信,李信随手说出长安城中的几位人物,让郡守肃然起敬。李信道,“说起程太尉,我都给他家送过马。程太尉和善无比……”
郡守便笑,看着这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