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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见我多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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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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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出来了,恐怕你很想以他的学生自居吧?”

    江三郎看着墙上那少年,缓缓的,露出了笑。之前他身上那种客气疏离,在这会儿,消散了很多。多么可怜,闻蝉花了那么长时间,不曾让江三郎对她另眼相看。李信与江三郎真正相识第一面,就让江三郎站在巷口,冲着墙上那少年拱手致意,以又憋屈、又欣慰的复杂语言称呼一声,“……师兄。”

    他年龄比那少年长将近一半吧,竟上赶着娶叫一声“师兄”,想来也是让江家三郎心情复杂。

    李信嘿嘿笑,“好师弟。”

    李信跳下了墙,得到了想要的满意结果,就此与江三郎交好。而在与江三郎正式通告姓名时,看着对方清清淡淡、胸有丘壑的样子,李信忽而心中升起了一个奇妙的想法:岁月千秋,知己难遇。

    八百年彭祖,三千岁瑶母。

    似江照白这般光风霁月之人,闻蝉那样庸俗的人,恐很难让他第一眼看中。而第一眼看不中,第二眼第三眼,则总是难上很多。

    那么,如果李信与江照白成为朋友,成为知己,甚至称兄道弟,那么,秉持“朋友之妻不可戏”的江三郎,不就从一开始,就断绝了对闻蝉动心的可能性呢?

    李信挺欣赏江照白。

    他想换个方式,达到破坏江照白与知知交好的任何可能性。

    李信自在这边千般算计闻蝉的因缘,闻蝉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李信是个危险人物。她又觉得自己送出去的卫士,对李信来说,和没送一样。但是闻蝉又不能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害了江三郎啊。

    她多怕李信去找江三郎的麻烦!

    青竹看她这样烦恼,便说,“翁主与江三郎直说啊。他那样的人,说不定有法子对付李信,省了翁主您的烦恼,”顿了顿,很奇怪看翁主,“翁主,这么好的与江三郎打交道的机会,您要放过么?您什么时候这样害羞了?”

    害羞?!

    闻蝉望侍女一眼,深觉得对方太天真。小翁主语气深沉道,“我不怕与江三郎打交道,我是怕我没命总与他打交道。”
    每次当她想见江三郎时,总有意外会从天而降。大大小小,说不定哪一天,天降星陨,她就这样被砸死了。

    青竹:“……”

    不过在府上踱步良久,舞阳翁主再想了很久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决定出门了。她抱着乐观的心,自我催眠:也许一切都是我的错觉。我和江三郎还是有缘分的,比如上次,他还留我说话来着……虽然有李信这个狂徒半路扯进来,但这已经是我和江三郎见面以来的最大进步了!

    当时天初亮。

    为了防止江照白再次说她前簇后拥、影响他教授学业,闻蝉早早在还没进巷子的时候,就下了马车,让自己的仆从们留在了巷子外。她振振衣袂,独自怀着忐忑的心,走这一段很长的路。

    她有点怕这种只有自己一个人走路的感觉,便强迫自己去想待会儿如何与江三郎说起李信可能造成的威胁。

    李信即使人不在这里,仍紧紧抓住了闻蝉的注意力。

    闻蝉想了一路,做了一路心理建设,万万没想到,在最后一步告罄——她好不容易寻到了江三郎的竹庐外。在江三郎的这里,闻蝉不光见到了该见到的人,还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人。

    晨光熹微,天未大亮,那些前来听江三郎传道解惑的学生们没有来,有个人,却早早就来了。

    竹庐外的榕树下,一方木案,两张蒲团。着白衣的清雅如谪仙人的青年,与对面粗布衣裳的少年交谈甚欢,不时发出笑声。少年在闻蝉露面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日光跳跃在他阴险无比的脸上,他抬起脸,冲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闻蝉无言。

    因为李信在谈话中的停顿,江三郎也注意到了有客来访。回头,看到微光清风中站立的美娘子,江照白面容顿了一顿。他有些头疼这位小娘子怎么又来了,却并不发作。他客气地跟李信介绍,“贤弟,你来,我与你介绍。这位娘子,乃是舞阳翁主。翁主,这位是……”

    闻蝉:“……”

    贤弟?!

    她头晕了一晕,特别想掉头就走。

    而在她无言以对的时候,那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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