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认字犬离开垄镇,应该是自己为自己准备后事,它骨子里到底是人,死了也想有个稳妥的地方埋骨。”
总算是有了点突破了。
已经是傍晚,再去万寿石,一来一回加查探,估计够呛,所以先回通县。
回去的路上,简直是欢欣鼓舞,罗韧打趣说,亏了红砂生日的加持,也亏了曹胖胖这转折性的一跌。
回到酒店,天才刚刚擦黑,这算是几日来“歇工”较早的一天,罗韧问要不要一起吃饭,曹严华说:“自由活动呗,老凑一块,都看腻了。”
他跟一万三商量好,去瞅瞅有什么好买给炎红砂当生日礼物的。
这一来,炎红砂就很尴尬,剩下的只有木代和罗韧,她跟着像电灯泡,不跟着又孤零零一个人,怪没劲的。
罗韧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说:“你可以跟木代去逛逛街,我这两天开车挺累的,要休息下,养养元气。”
炎红砂藏不住心里那点小九九,一下子就笑了。
于是呼啦一下,一屋子的人各走各的,木代和炎红砂挽了手,和普通的闺蜜一一无二致,说悄悄话,叽叽咕咕,咯咯笑着出电梯,到大厅时木代一摸兜才想起来,手机忘带了。
她让炎红砂等她,飞奔上去拿手机。
刷卡进房,拿手机,出去时,听到罗韧问:“谁回来了?”
木代说:“我啊,拿手机。”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传来哗哗水声,透过门缝,隐约看到他站在洗手台边,木代推门进去,说:“你好好休息……”
话没说完,有点噎在喉里,罗韧站在洗手台边,大概因着在山里淋了雨,赤了上身,伏下了拿水激脸,有杂乱水珠,顺着古铜色后背流下。
他背上有几道新的刀伤,其它的还浅,最深的一道,从左肩斜下,豁了整个后背。
木代盯着看,鼻子忽然发酸。
罗韧直起身子,拿了毛巾擦脸,擦到一半时觉得不对劲,从镜子里看她的眼睛,失笑:“怎么,心疼了?”
木代也不知怎么的,自己就点了下头。
罗韧放下毛巾,回头看了她一回,说:“来,过来。”
木代带上门过去,到罗韧身边,他看着她笑,伸手沿着她后背抚下,到臀下,单手胳膊一横,用力一托,就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了。
然后向着她倾过来。
木代不自在地往后倚,身下是洗手台,冰凉,带溅的水,背后是镜子,如实映着这屋里的所有,她却看不见。
罗韧抓着她的手,摁到自己腹肌上,然后慢慢向上,停在左肩。
他肌肉结实,平时穿衣时看不大出来,摸上去就知道硬,和她的柔软截然不同。
罗韧说:“小丫头,我在你手上,吃过不少亏啊。”
他目光斜落在肩上:“这里,第一次见面,就狠狠撞了我一下。”
嗯,没错。
那时候,他装着是买水果,还朝摊主借纸笔写号码给她:“不过小姐,如果你想找机会认识我,我叫罗韧,你可以随时打我这个号码……”
木代笑出声来,低声承认:“其实我那时候撞的也挺疼的。”
罗韧低下头,细细咬了下她的嘴唇,微疼,像纤细的惩罚,然后握了她手,又一路斜下,到肋下。
“这里,小树林里打一仗,拿肘来撞我,就差没撞断了。”
木代忍不住笑:“你拿刀子搁在我脖子上。”
还拿手示意了一下,理直气壮。
罗韧朝她指的地方轻轻吹了口气,酥挠弄痒的。
“我没舍得划破你一丁点皮,你知道我这里淤青了多少天?晚上睡觉都不能压到,一压就疼,那几天晚上,想你想的很多,因为没注意翻个身,就痛的一个激灵醒了。”
木代不好意思。
用肘是梅花九娘教她的,说:“木代,你这拳头上的力道,也就是花拳粉拳了,打出去,人家像搔痒,你手上要破层皮,怪心疼的。”
教她用两个关节,肘弯、膝盖,用上了就是杀器,要叫对方断骨头。
她当时,是真想断他的骨头的。
吞吞吐吐:“早知道以后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