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呃啊啊啊——”
她再次高潮,双手扒着他后肩,挛缩肉道痉挛到极致,压榨他的精液。
卡桠深吸气猛冲刺几十下,口一张叼住她颈侧一片青紫横陈软肉,猛向里狠狠冲击,破开底端那小口,孽根楔进去,犬类特有的硬骨张开牢牢勾住她穴口,大量精喷射液倒灌进子宫,果真是满满当当。
安邵雪被干的浑身无力,双目都有些无神,只能随他意被紧拥着反仰过身,持续应受着超过二十分的连续射精。
这家伙平日沉默寡言遇事沉稳,对她也体贴,家务全包任劳任怨,唯独做爱时兽性大发荷尔蒙破顶,对她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她有次咕哝要换人,去隔壁同姓各家的邻居家,和那只整日阳光明媚的拉布拉多鲁修住在一起,第二天竟然发现自己被他铐上手铐锁在床头,做了一整天。
哥哥爸爸的都叫完了,好话也说尽了,撑得子宫疼,艹到她差点失禁,最后发誓绝不再说要走的话才被放下。
她发誓,那是她这辈子运动量最大的一天。
虽然事后她半个月没和卡桠说话,然而无卵用。
大概是骨子里带出来的狠利,碰上药引子就要勾出来,改,是绝无可能的。
这一时他回过神来,射尽了子孙理智回笼,小心翼翼撤出下面那造孽的庞然大物,轻搂起她走去浴室。
情欲散去。
颊侧舔吻带着狗腥气,有疼惜。
“抱歉。”
他打开花洒,蒸汽水幕下嗓音暗哑,歉疚深深,落身上的亲吻柔过水。
露出来的尖耳趴在湿发间,碎刘海遮住左边瞎眼,祖母绿眸光闪烁,身后犬尾垂落夹在双腿间,清理她身上的动作轻柔再轻柔。
安邵雪咬牙闭眼。
她老是见不得他这一副浑身上下连屌都写这对不起的样,很容易就心软。
“阿雪……我很抱歉……”
吮吻落在眼角眼帘,睫毛刷过舌尖,嗓音沉珂苦涩,一声抱歉,满含沉吟。
别不理我
我喜欢你
我想要你
你看看我啊
对你这么粗暴真的很对不起
你原谅我吧
那一声,千回百转的抱歉啊。
她还是……学不来隔壁的女王,大概天生就没有那副硬心肠。
安邵雪皱皱鼻子,半晌睁开眸瞥他一眼,绵软藕臂环过去,下颌轻搁,粘糯嗓音,唱出一池睡莲挽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