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身旁的符柏楠也松了身形倚在壁上,挂起个懒散的笑容,却并无甚讥讽感。
“你…妮子,你是哪座庙的神仙啊?敢管大爷我的事?!”那男人也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不屑出声。
“…句。”
“啥?”
“…老娘说,”她深吸口气刷的将桌上厚重的银背砍刀拔出高举过头顶。
“不是这句!!!”
瞬时之间手起刀落,皮肉与铁器相碰撞的声音随着男人凄厉的惨叫一同响起,桌上的刀痕旁多了一截断指。
坐在木桌周围的众人如大浪退潮般唰的退出许多距离,大堂之内再度噤声,除了男人哀嚎咒骂的声音外一片死寂。凉钰迁站得离那位置有些远,看不清那男人为何无论如何嘶嚎也不反手回击,身侧的符柏楠则已快慰的低笑出声。
“你很带种啊。”那姑娘半弯下身子用沾血的刀面拍拍大汉的脸颊,轻易止住了他的哀嚎。“我刚才叫你再说一遍,你没听,这就少了点东西了。”她吸吸鼻子绽开朵笑花,声音很轻。
“下次还不听话,可就不止少这么点了。”
对面的大汉后背已被冷汗彻底浸透,苍白的唇不停哆嗦着忙不迭的点头。
“你…你认识阿砚家那口子…啊?”她朝一旁柜台后的老板娘偏偏头,踩着他命根的脚卸了几分力。
“…不、不不认识…”
“不认识你瞎逼逼什么?!”她猛然提高音量,刚卸力的脚再次使劲踩回,狠狠给了大汉一巴掌将他堪堪冲口的哀嚎扇了回去。“不…不认识人家房里事关你屁事啊?!”
“我、我错了!您饶我这回——”“饶你这回?”
她眯起眼向前探头,一把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