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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打算同我结对食么?”
他几乎已记不得了自己那日在如此之大的冲击之下到底说了什么有失仪态的话,印在识海深处的唯剩安络那张灿若夏花的笑靥,还有那句轻飘飘的应声。那种几乎能够灼烧内心的可怕狂喜和掀着浪涛的心湖翻滚不停,炙烤的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去哪里都做贼似的紧张着内心狂跳,像怀中揣着绝世玉璧般将这点心思藏着掖着,生怕露了一点便让人夺了去。
哪里是像呢,阿络原就是他的和氏之璧。
明明是如他这般腌臜破落家伙,竟然却能靠得她如此之近,他无论如何也要守好才行。他更拼命的向上攀着,想爬到更高的地方,坐到更有力的位子上去,这样即便将权柄之手伸得长些护住阿络,也不会有人乱嚼舌根了。
况且她说过,无论他外任到哪里,她都跟着他的。
可为何即使攀登到这里了…却还是有人觊觎他的宝贝呢。
他几经挣扎终于跟上面为安洛与自己求得了菜户的名分,兴冲冲的疾步回来想同她诉说这个消息时,却站在远处的桑梓下见到那个将糕点手玩一应往安络怀中塞着的宦官,浑身血液如同冻结般凝住。
那人脸上的表情,大抵同他当年如出一撤罢。他身上的宫服是尚宫掌印处特发的,想必是个在上面递得上话的吧;长得也很是不错,比他这种整日木冷着一张脸不会说好话的人自是要好的。
明明得到过这么多次的保证,却总是会在这种时候自卑自弃,满心苦涩。
“…我已与…对食,您权请…吧,…抱歉…”
她清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