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
他将那只已经气绝的鸟碾碎剁烂,将它艳丽的羽毛拔光装饰在另外同体型的假鸟上,肉体全部做剁的细碎煮熟,撒到外面的空地上,任由野物捡拾走。而那个装饰着羽毛的假货则高价卖给了不懂行的的伪收藏家。
竟然分走了安清的喜悦。
肮脏的东西!
他用对待生物最残酷的方式处理了那只鸟儿遗留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点痕迹,半点没有心慈手软。
“阿清,还要听么?我录下来了。”
“不了,不有趣了。”安清无聊的挥手,窝在刹那的怀里随意删掉了那个音频文件。
“这世界上能一直保持有趣的,只有刹那。”
他在她扬起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周身似乎散发着洁白的光芒,满色和煦满目良善。身后,是爬满蠕虫的墙壁。
“呐,刹那,来做吧?”
“……好。”
他微磕上眼帘,吻住怀中的安清,在她快乐的低笑中喟叹着,语音破碎刺耳。
阿清。
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是姐姐了。
十三壁妖
壁妖
安戮悠悠从床上醒来。
浑身都在酸痛,太阳穴与大腿根部尤其难受,好像半夜爬起来拯救过世界似的,而且关键是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了。身处的房间整个都是一片浅薄的淡紫色,紫色的日光灯紫色的床幔紫色的被单紫色的…恶…即便她对这个颜色并不讨厌,看久了也要吐了。
这里绝对不是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