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干涩,冰冷。
当你还是我小姨的时候,我很喜欢你,你给我买漂亮的裙子和鞋子,你在我妈妈生病的时候陪着我睡觉,我那个时候,很喜欢你。
“小天让我看着你吃饭。”林芳说。
于是,连奕站起来。
饭菜很丰盛,当连奕吃下第一口时,林芳崩溃了,她哭着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也是你的亲人啊,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恩。”没有掩饰,这样坦诚的回答,让林芳跌坐在地上。
“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就算爸爸不会醒,我也不会给你什么,集团的股份,你不要想。”连奕努力的吃饭,同时冷冷的说话。
“我不要那些东西!”
“那就好。”
“小奕,我是你妈妈的妹妹!我是你的小姨你忘了吗?”林芳哭的伤心欲绝,这么多年,就是一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原来你也知道啊?!”连奕轻蔑的扫一眼,“爬上姐夫的床,你有没有心?不要在我面前提我妈妈,你不配!”
林芳的脸惨白,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扶着墙往外走。
她的头发散乱,满脸的泪,有保镖上前来说:“夫人,您要保重!”
林芳挥开那人的手,往前走,原来,我们都错了,都错了。
☆、管小天的身份
连奕每天就靠在他的床头等啊等,也不说话,慢慢的把手覆上连庆勇没有吊着点滴的手背,轻轻揉搓,管子走的第五天,一个好消息,连庆勇醒了。
但,也就是醒了,因为出血严重而且清醒时间拖得太长,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严重的偏瘫,目前只能躺在床上。
连奕握着手机想给管子打个电话,说什么呢?就说,爸爸醒了,我很高兴,这样,就好。
这几天的新闻总是出现缅甸的报道,说尸体已经运出来,得到了妥善的安排,家属也得到了丰厚的体恤金,紫金集团在形象上给人留下了亲民护民的印象,事情平息的很快,股票有所回升,最重要的是,有这样一幅画面,一位已故矿工的妻子,抱着她的小儿子,拉着一个中国英俊青年的手,满脸是泪的说谢谢,她怀里的小孩,笑着,伸过手去在玩中国青年的领带。
连奕微微的弯着嘴角,把手机拿到连庆勇面前,她说:“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