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我想你。
场面,相当的安静,甚至不会让人觉得痛,好像,在享受。
管子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就死死的盯着,连奕的肋骨上,开始有图案显现,一点一点的,慢慢堆积,针刺进去,带着颜料,变成永久不变的痕迹。
这里,这个工具,这样的小黑,管子以前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他握紧了拳头,不能代替着痛,那么,我也就来承受一遍好了。
连奕的肋骨上,有一抹风景,摇曳的蒲公英,飘散天涯。
管子的眼睛通红,“小奕啊,好了啊,没事了啊!”
连奕点头,回神,坐起来。
管子小心的扶着她,连奕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低声对小黑说:“谢谢。”
小黑满头大汗的扔掉一次性塑胶手套,对连奕点点头。
气氛,有些沉闷,主要是,连奕刚刚痛过,现在没什么力气,小黑刚刚耗了心力,现在也更加不想说话。
于是,善于挑动气氛的某小白兔从旁边跳出来说:“爷也要纹一个!”
连奕对小黑说:“在他的屁股上纹一只小白兔。”
管子纠结了,“虽然,爷这样帅,纹一只小白兔是很好啦!可是啊,小奕啊,我能不能跟你纹一样的呢?”
纹一样的,一模一样,我们一起,好不好?
连奕看向小黑,小黑点头,连奕说:“好。”
然后,第一针下去,管子狠狠的抽气,怎么会这么痛!!!
他以前陪着现在的小宗市长来纹过一次,当时,人家那副淡定的模样,硬是给了管子一种随便刻,老子一点都不痛的感觉,但是,今天亲身体验一下,管子非常想说:浩子,你个面瘫怪人!!
小奕啊,这样痛,你怎么忍过来?
凌晨,两人又再次顺着旋转楼梯爬上地面,按着指纹开门,出来,呼吸,虽然身体有个地方隐隐作痛,但,心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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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奕觉得,自己对连庆勇没有感情,或者说,是对那个家没有感情,但,事情真的发生了,就会有许多变化。
最先接到电话的,是管子,连庆勇的随身秘书在电话里克制冷静的说:“总裁脑溢血,正在第一医院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