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池笑道:“我们就别管这件事了。不是还有个皇太孙吗?他自己的利益他自己都无动于衷,别人跟他急也急不来。不过。他怎么会早逝了的?有点可惜。这孩子头脑非常的灵活,又能不拘一格。倒是个读书的料子。”
周少瑾听着有趣,道:“那是不是个做皇帝的料子呢?”
“现在还不知道。”程池笑道,“大家都喜欢聪明的孩子,皇上应该也不会例外才是。”
周少瑾叹了口气。
明明知道结果却不能去改变它。而且还涉及到人命,她有些怅然。
可她更不会因此而对程池说什么。
他们都是平常普通的人,程池想保住程家已经很困难了。何况是一个皇太孙!
她还没有这么拎不清。
正如程池所说,有事些只能靠自己。
皇太孙想保住自己的位置。避开那场生死劫,也只能靠自己。
周少瑾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一心一意地催促着程池着手开办程氏族学的事。
周围的人知道了都很支持。
顾九臬给族学捐了二百本书,听说顾九臬来了京城提早结束远游的袁别云则给族学捐助了五百支笔,三车宣纸。
程池笑得不行,对袁别云道:“你若真有心,就偶尔来给我做做西席,跟孩子们讲讲你游历的经历。”
说得是程氏族学,也不过是程劭的两个嗣重孙阿宝、阿仁,程箫家的睿哥儿,再就是彭城伯家的三个重孙,就是周初瑾家的官哥也因为年纪尚小还没有到启蒙的年纪。
要想把族学办起来,达到金陵程氏族学的声望,任重而道远。
袁别云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了,衣襟半松斜卧在书房的罗汉床,枕着大迎枕翘着腿吃着水晶碟子里葡萄,道:“我在你这里讲,那我们家的族学怎么办?”
程池道:“我不知道你准备搬回桐乡去住!”
“你这小子!”袁别云笑了起来,揪了个葡萄就朝程池砸过去,“都做父亲了,还是和从前一样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