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却鬼使差神的没能忍住。
他出口就有点后悔,怕毁了好不容易才扭转的局面,让事情又变得反复起来。
还好少瑾比她想像中的更喜欢。
意识到这一点,程池满心欢喜起来。
他就更不想和周少瑾之间有什么不快了。
程池起身。重新走到了那个让周少瑾觉安心的距离,如平时一样轻声喝斥着她:“快点起来了,我和十三午的人约了午膳。”
“哦!”周少瑾忙爬着下了床。笨手笨脚地整理衣裙,像个刚刚学会穿衣走路的孩子。特别的稚气。
程池不敢多看,转身就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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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初瑾伸长脖子守在大门口,看见程池神采飞扬地走了出来,她心中一定,暗暗念了声“阿谀奉承”,迎了上去。
程池也不和她费话,道:“等少瑾收拾好了就可以启程。”
周初瑾感激地朝着程池福了福,领着服侍周少瑾的丫鬟疾步进了内室。
周少瑾的脸还红红的,但已不见之前的固执。
周初瑾抿了嘴笑,道:“还是池舅舅有办法!”
周少瑾不敢看姐姐,小声地让春晚帮她换衣服。
周初瑾好奇极了,问她:“池舅舅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周少瑾当然不敢跟姐姐说实话,声若蚊蝇地道:“就是,就是把我给训了一顿。”
“该!”周初瑾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任性了。”
“不敢了,不敢了!”周少瑾连连保证。
周初瑾就亲正帮她整了整发簪,一面整着发簪,还一面不停地叮嘱她:“去了池舅舅那边你自己要当心,要听池舅舅的话,不要惹他生气。别以为没有了个管束就到处乱跑,有什么事就立刻让人来告诉姐姐——我那天特意从榆钱胡同走着回来的,池舅舅家离这里不过二炷香的功夫,近得很。晚上睡觉的时候要小心火烛,最好是让樊妈妈在你屋里当值,她年纪大了,睡眠浅,有个什么动静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