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瓜田李下的,我为什么要搬到榆钱胡同去住?我不去!”
春晚追出来披了件褙子在她的肩头。
周少瑾想到刚才的那个吻。脸上热腾腾的。
这就是他的主意?
他可真敢想!
还想让她搬去和他同住!
她才不要和他住在一起呢!
他肯定是想欺负她……她又不傻,
“你这脾气怎么像炮竹似的了?”周初瑾看见向来温顺的妹妹突然变得毛毛糙糙起来,她不禁失笑。道,“今天池舅舅从你这里出来就去了我那里。说起我婆婆进京的事。池舅舅的意思,我婆婆进京之后,肯定要和廖家那里在京城的亲戚走动,这宅子又是我婆婆用陪嫁出息给我和你姐夫买的,那些人原本就眼红,见你们住在我这里,只怕到时候说什么的都有。池舅舅可能不想你和大太太受廖家的这些闲气,所以才你们搬过去的……”
两世为人,姐姐在廖家的为难之处,没有谁比周少瑾更清楚了。
前世,她在姐姐家住的那些日子就没有少受廖家人的白眼。
而且她刚住进来榆树胡同的时候心里就有些打鼓——这里这么窄小,若是廖大太太来了京城难道还姐姐、姐夫和官哥把正房腾出来住进做了库房的西厢房不成?
搬出去她觉得应该,可她不想搬到榆钱胡同去住。
她在榆树胡同池舅舅尚且敢胡来,如果她搬去了榆钱胡同,岂不成了池舅舅砧板上的一块肉?
但不搬不出去,难做的只会是姐姐、姐夫。
她道:“那让池舅舅去杏林胡同住去,再不济搬去和二老太爷做伴也行!”
周初瑾简直是哭笑不得,道:“我平时没瞧出来啊,你胆子竟然这么大。池舅舅好心让你去他那里住,你倒好,要把池舅舅赶去杏林胡同住……他这可真是好,喂了个养不熟的……”
“什么养不熟的?”周少瑾赧然,磕磕巴巴地道,“我,我就是觉得池舅舅屋里没有个主持中馈的,我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