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数字是对的,我也会心悦诚服。”
郭老夫人和周少瑾都不懂这些,但郭老夫人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笑道:“也就是说,你们是文斗不是武斗。就像那看观星象似的,说今天下雨,若是下了雨,那你就赢了,没下雨,你就输了,不管你是天王老子,没办法把真的说成是假的。”
程池笑道:“如果是天王老子,还是有办法把真的说成是假的——他若是说了明天下雨,龙王爷敢不明天下雨吗?若是他打赌,那肯定是要输的。”
周少瑾忍俊不禁。
郭老夫人也笑了起来,道:“你这孩子,就是喜欢逗我开心。”
程池笑道:“我每次说实话您都说我在逗您,我每次逗您,您都会当真,可真是让我左右为难!”
周少瑾和郭老夫人笑得前俯后仰。
程池看了周少瑾一眼,和母亲寒暄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周少瑾和郭老夫人一直把他送到了船舱门口这才折了回去。
程池就安安心心地在屋里摆起棋谱来。
可直到沙船靠岸,周少瑾也没有出现。
这又是怎么个状况?
若是周少瑾找她有什么事,他已经说了下午有空,以他刚才试探周少瑾的情况看来,周少瑾对自己并没有什么芥蒂,应该会找个机会来见自己才是,怎么会没有动静呢?
程池皱着眉头放了棋谱,去了郭老夫人那里用晚膳。
周少瑾不在。
程池愕然,道:“二丫头怎么没有陪您?”
“被宋夫人拉去画花样子去了。”郭老夫夹了筷子野鸭给程池,道,“你多吃点。我看你这几天都瘦了。我们和宋家不是到了镇江就要各走各的了吗?那宋夫人见少瑾的针线好,又想着他们家的大小姐年底就要及笄了,就请了少瑾给他们家大小姐画几幅花样子,算是她这个做继母的送给她的贺礼之一。”
这个宋夫人,果然多事。
当初他不同意和宋家同行就是看宋夫人不像是知道察颜观色的人。
程池“哦”了一声,不再追问,陪着母亲吃了一顿饭,说了一会话才回到船舱。
而周少瑾则被宋夫人留下来有了晚膳,之后又帮着宋夫人画了两幅比较简单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