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了周少瑾,“要是我去了藻园,一定邀请您过去做客。”
“藻园的风景很好吗?”周少瑾奇道。
“至少比寒碧山房的好。”集萤笑道,“种了很多的花树,有种四季不败的感觉……”
两人说着,很快就到江东桥附近。
马车停了下来,欢庆隔着帘子禀道:“二表小姐,集萤姑娘,这边马车走不过去了,您等一会,我这就去雇顶轿子来。”
集萤奇道:“怎么会走不过去?秦子平不是说很好走的吗?”
“这不快过年了吗?”欢庆笑道,“江东桥附近本来就住着很多的挑夫、骡夫,平日里在外面做法倒不觉得,此时都在家里歇了,那边板车、箩筐什么的就全都栓在了门口,把道都挡了……”
“这个时候能叫得到轿子吗?”集萤道,“要不换条路走?”
“换条路就怕把二表小姐送回府之后九如巷落了匙,”欢庆笑道,“这地方住得多是做苦力的,打听打听,应该能找得到。万一找不到,我们换条路走也不迟。”
实际上是告诉集萤,最好是从这条路上走,不然回去晚了不要怪我。
集萤本是出来散心的,这下子弄了一肚子的气。她不由小声地抱怨:“难怪府里的人都说这欢庆和欢喜虽是同胞兄弟却像两个人似的,欢庆懒散,欢喜世故……他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周少瑾安慰她:“我们又没有什么事,耐心等等就是。大不了我们下次再来好了。”
“也只有这样了!”集萤蔫蔫地颔首。
等了一会,也没有欢床回来。
她有些坐不住了,道:“我们到车外站会吧?外面的空气好一些。”
周少瑾穿得很暖和,和集萤下了马车。
他们停车的地方是条小巷。两边堆放着很多东西,甚至还有孩子的摇车,只是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传出烧卤的香味。
她们一下车就看见了高高的桅杆和宽广的河面。
“那是哪里?”周少瑾有些激动地问,“是江东桥吗?”
“应该就是了。”集萤踮了脚打量,道,“看来欢庆是走得小道,这么点距离,我们走过去好了。等他雇轿子。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周少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