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一大股声音扭细了往耳朵里头钻。
**
公子均到新郑也有一段时间了,郑伯此人,和他的君父文公作风完全不同。郑国的那位先君说的好听乃是爱惜物资,说的不好听一点,便是势利眼。当初晋侯蒙难,出奔诸国,曾经经过郑国,文公拒不招待这位晋国公子,说每年都有那么多的公子出奔,若是一一款待,哪里忙的过来。
后来那位出逃的公子回了晋国做了晋侯,郑国算是大大的得罪了这位君侯了。
也不知是不是先例在前,或者是本性如此。这位郑伯处事谨慎,待人也多以周礼为准。
所以公子均在新郑的生活还算是不错。
“公子,今日要出去走动么?”雍疑年岁不大,甚至还不到二十,他坐在公子均的下首,眼里满含期待。
新郑的风景比起商丘也是极好的,尤其郑女多情,遇见俊俏男子,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如火热情。几乎对上眼了,就会过去和男子互通情谊,要是双方有意,那就太好了,直接就到林子里头去。
雍疑才来新郑的时候,就被那些美貌热情不拘束于条条框框的郑女给迷倒了。尝到了甜头,自然是再想尝一尝。
“你以为这里还是在宋国吗?”公子均放下手里的竹简,话语中点些许责怪。
“公子以前不是最爱田猎么?”雍疑有些不解,他很早就已经委质公子均,做了他的家臣,以前在商丘的时候,这位公子非常喜爱田猎,甚至有一次还猎杀了一头猛虎。同去的公室还有卿大夫都说公子均武力甚佳。
这事他都还记着呢,如今就不行了?就算此地是郑人的地方,郑伯也没有明说尽职自家公子不能田猎。
“公子就是谨慎。”华匀哪里不明白公子均的用意,不过是在郑人的地方上,是人质并不是客人,故而事事小心。
“依臣看,公子也不必如此,现在的这位郑伯乃是大量之人,只要在郑人的眼睛下,不管做甚么,都不必过于担心。”华匀这些日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打听那位郑伯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