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虽然看着不脏,但有着浓郁的烟草味,也不知他背对着她抽了多少烟。
把西装折开一看,上面的口红印十分显眼。
朝乐懵了几秒。
“怎么了?”保姆问道。
“没什么——”朝乐立刻否认,把西装叠好,笑道,“我待会给他拿去干洗店,那个,你暂时不要告诉他有东西送过来,我烫好后再给他。”
保姆点头,也没多想。
那道口红印,在朝乐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难猜出,这可能是某个和他纠缠不清的女人故意印的。
司从做事一向小心,不留任何把柄……
一件外套,一件口红,真的不难让人猜出两人发生了什么。
再加上早上主动的离婚协议……
她还以为他这人想做一次成全别人的事,没想到有别的目的。
朝乐感觉胸口闷闷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晚上,司从准时回来。
保姆做了小两口爱吃的饭菜,便走了,提醒他们饭碗泡在水槽里就好,留她第二天早再刷。
一切如常。
朝乐慢慢喝着粥,等他先开口。
“你是不是有心事?”他问。
她嗯了声,嘀咕,你这不废话。
司从意味深长把她看着,“今天晚于问我认不认识连锁宾馆的经理,想查一个人的开房记录。”
“哦,那你查了吗?”晚于的脑袋终于开窍了。
“我问她要这个做什么。”司从一顿,“你猜她说什么?”
“怎么了?”
“她说,是你让她给我打电话找人的。”
“……”
“你想调查谁?朝阳?”
“……晚于这个蠢货。”
“她只是实诚。”
实诚个鬼。
朝乐把晚于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并且表示她真的不想再插手……任那小家伙蠢生蠢灭吧。
司从大概明白,“这事儿不难,只是通过晚于的嘴,等于多绕弯子,你为何不直接和我说?”
“怕打扰你。”
“是怕我,还是怕打扰?”
她眼神闪躲。
他不再为难,一通电话把小侄女的事情解决掉后,再处理自己的事。
“给你的协议,你签了吗?”
她迟疑了会,“签了。”
“如果有不满的地方,可以提出来。”
“没什么不满。”朝乐下巴一抬,作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是想问一下,你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技术也那么烂吗?”
他锁眉,沉沉地望着她,“烂?”
“对。”
“我记得你昨晚求了我好多次。”
“……我?”
“求我慢点。”
明知脸颊红透,她仍装成若无其事,低头,“别瞎给自己老脸上贴金。”
她反正不记得自己求过什么。
如果有。
那就不承认。
“乐乐。”
不知何时,男人的身躯已经靠了过来,没有讨厌的烟味,反而是淡淡的手工皂香。
朝乐的头埋得更低了。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嗓音沙哑却清晰,在这样有着橘色灯光的夜晚,托出暧昧朦胧的气氛,“你懂?”
若有若无透着危险的气息,像是一匹没吃饱的饿狼望着羊羔,不听话的话就一口吃掉。
猝不及防地,她感觉到后脑被他捧住,刚转过头,唇上擦过一片温热。
他的下巴蹭掉她嘴角沾着的一颗小米粒,动作温柔,下一秒却吮吸住她上唇,轻咬啃噬,辗转挑拨,两人间交织的温度越升越高。
朝乐忍不住嘤咛一声,而后发现声音尬得很,和在云南旅馆听见的隔壁叫声如出一辙。
原来她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别……我,我就装个逼。”她求饶,“你是大哥,你厉害。”
“哪厉害?”
感觉到他胡乱游走的手,朝乐忙抱住他的脖子,一头扎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