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这地板不错,纯木的吗?”
“墙也不错,你多看看。”
“……”
朝阳没有单独和姐姐说话的机会,反而司从的话比较多,和朝乐说了些家人的事情。
吃饭时,朝乐提出要上厕所,两个男人同时站起来:“我也去。”
她愣了下:“你们两个怎么了?”
不约而同坐下,配合默契:“算了。”
她笑,也不知这两人吃的什么药。
饭罢,朝阳只能由着他们送他上了飞机,临别时看着朝乐,脚步停了又走。
回去后,朝乐说:“我怎么感觉朝阳怪怪的?”
司从答:“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算了吧,等他下飞机再问他吧。”朝乐揉了揉脑袋,“我昨晚没睡好,去补觉。”
“嗯。”
慢条斯理摸出遥控器,拿起桌上的罐装啤酒,看着财经新闻,司从心安理得地享受周末时光。
午后,窗帘被阳光拉出几道斜面阴影。
从中午睡到下午的肉团伸着懒腰,优雅踩着猫步跳到茶几上,闻了闻啤酒,嫌弃地错开,胖脸又抵在朝乐落在茶几上的包上。
被挡住视线的司从挥手,“别动。”
它喵了声,啪地跳开,随它一同落地的是包里的纸团。
司从好奇心不重,但是那个纸团是由餐单一角撕下的。他迟疑几秒,走过去捡起。
上面写着不算清晰的几个字。
乐乐,你不爱他,我们私奔吧,就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抱歉,5和6修了好多,之前写得太匆忙了。
另外,小可爱留言都看到啦,周末会回复大家。
☆、8
看得出来,字写得又急又潦草。
想起餐厅吃饭时,朝阳急不可耐,如坐针毡的模样,好几次欲言又止又不得不顾忌姐夫的面子,把话和菜如同嚼蜡似的咽下。
司从唇际微扬,将纸重新揉成团,扔在猫的跟前。
随着纸团的滚落,猫咪飞快地用爪子拍住,打量很久,才张嘴把纸团喊了起来,狩到猎物般,踩着优雅的猫步往外面走去。
透过落地窗,司从看见那只胖猫把纸团当死老鼠,拨弄来拨弄去,最后滚到树根下,和落叶混杂在一起。
楼上传来轻微的动静。
朝乐穿着宽松的睡衣,慢吞吞下来倒水,一杯温水下肚,醒了大半的睡意。她瞄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双腿交叠,随意地搁在茶几上,英眉微蹙,一如既往地平静。
“咦,我包包的拉链怎么开了。”她拿着水杯走过去,好奇地扒拉下,“又是肉团弄的吗?”
他答:“不清楚。”
朝乐把包里的东西翻了翻,好像没丢什么东西,再看刚从门口进来的肉团,正在舔舐粉嫩的爪子,上面沾了些碎叶。
朝乐蹲在它的跟前,凶凶地问:“你是不是偷我东西了。”
宝石般的瞳眸抬起,肉团喵呜长叫一声。
“没有吗?我总觉得你做了坏事。”她嘀咕着,又看向司从,“你笑什么。”
司从稍怔,慢慢敛起不由得露出的笑意,“没什么。”顿了顿,补充一句:“它刚刚什么都没做。”
一人一猫互相看了看,掩盖各自的恶行。
朝乐揉着眉心,难不成包的拉链会自己打开?
“对了,晚于想去你那学乐器,到时候你帮她指导下。”司从岔开话题,“她可能还会带一个同学。”
“她想学什么?”
“都可以,你给她找个专业些的老师。”
之所以这样说,是知道琴行的老师多数是半吊子,拿了证书就敢于教课,认真学音乐的,早就在世界各地乱跑了。
…
隔天。
朝乐给朝阳拨过电话,那边直接挂断了。
挂断了,也蛮好,至少说明他平安抵达,至于为何挂断,她不再想了。他留学的三年来,从未和她说过话,恨而倔强着。
仿佛回归平静。
朝乐早上帮司从系领带,送他上车,等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