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直接回了温府,然后让几个侍卫去张记铺子给守着,齐沣和丁子他们一起回的温府,所以等清欢和世言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前厅候着。
见到他俩出现,齐沣立刻起身上前问清楚情况,世言照样是装傻充愣地躲在清欢后边没有抬头看齐沣一眼。
他自是知道,眼睛很容易出卖自己,清明时候的眼神和糊涂时候的眼神完全不一样的。
齐沣见着也不奇怪,毕竟在他心里世言就是个怕生的傻小子,况且他身份特殊,他害怕也是应当的。
清欢的叙述绕过世言的故事和虞清欢生母说的事,只是潦草地将在府内和虞崇山他们对峙 的事情说了下,齐沣听完后其他倒是没说什么就是疑问她为什么没给虞翎儿一点惩治,这种人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我就是要她做更过分的事,她现在不过是打铺子。”清欢说着走进前厅掠过齐沣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她只有更过分,我也才能更过分。”
清欢走进去的时候,世言也已经跟着进屋,他站在清欢身边扯着清欢的长袖,不敢多远她一步。
齐沣点头,这件事本着来说就是虞家的私事,虞清欢想怎么做都是她的权利。
“对了,太子爷,我听说烟罗铺子死了个人,这案子宁王府揪着呢?”
虞清欢突然说起这事儿,齐沣猛地一愣,但也不像是要隐瞒的样子点头说:“确实是在调查。”
“他是谁啊,怎么宁王府关心起一个乞丐来了?”清欢说完哦了一声挑了下眉梢看着齐沣说,“那家伙上次来我这里报信说,在清音道观见到过失踪的梁少卿。”
齐沣闻言脸色一滞,很不自然地嘴角抽了两下:“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我回去再查查。”
他回身看了眼门外,“时候不早,我先走了,要再有事,你让人来宁王府找我就成。”
清欢点头应承,齐沣带着他的人离开了温府。
等齐沣走了之后,世言才松开虞清欢的长袖,万分不愿道:“这个太子怎么老缠着你,莫不是真看上娘子了?”
“怎么,不舒服啊?”
“呵。”温世言一个傲娇的转身直接往后堂走去。
吃过晚饭后,半夏又给温世言把了脉,又是一番嘱咐,世言听得耳根烦躁觉得半夏是故意放慢语速,好不容易等半夏唠叨完,骨头又来找清欢说白日他们离开后,张记铺子的事情。
半夏是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但是骨头肯定是故意的,一句话分三句说,说一句还要不紧不慢地喝上一口茶,温世言实在听得肝冒火,耐不住的躁直接提溜这小子扔出房间。
可怜骨头还没反应过来,这傻子怎么突然这么暴力,“哐当”温世言已经直接把房门给关上,完全不给骨头多看他半秒的机会。
虞清欢见势不对,从床侧起身哼笑一声:“把门关上有点热啊,开着开着。”
“睡觉开门,娘子倒是稀奇?”温世言把门栓给栓上,才转身。
虞清欢吞了吞口水——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以前世言萌萌的,也不怕他做什么坏事,但现在明知道他这人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不可能不慌啊。
“那什么,我睡不着,出去溜溜。”她已经走到世言身侧,准备开门。
她双手扶在门栓上,温世言也没阻止就看着她把门栓又给推开轻扯唇角说:“娘子早些回来,入秋了,外头凉。”
虞清欢手指一顿,侧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温世言,哪知他眼眶微红勉强笑意看着她。
倏地,心脏被什么捏紧了,难受得很。
“娘子,你怕我了?”他眼里闪着微光问她。
虞清欢回过头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她知道那光芒是什么,但她更不想骗他。
的确在他突然能讲出那么多故事的时候,她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可现在跟他单独站在一个房间里,她很害怕,害怕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
她想不出能够不去伤害他又不会让自己违心的答案,她杵在原地开始燥热,微微细汗从浑身各处冒出,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呼吸也开始变得不顺畅。
倏而,一双微凉的唇瓣覆上她的柔软,来不及惊呼温世言已经将她压靠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