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的紧,大概是知晓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所以不过看在场东越大臣的脸色,应该是有的,也就因为这个,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所有的计划暂时只能胎死腹中。
跟摄政王作对,话不能说错,事不能做错,怎么就不能让他们安生呢!
所以此行就是一个失败的事情,也让那三国暂时歇了心思,在帝都带了半个月后,各自打道回府。
“爷,您找小的有何事?”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身黑色的劲装,五官有点四四方方,那双眼睛一看就不是个安稳的主,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那位好皇叔最近在做些什么?”秦王萧允肃然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玉扳指,一圈一圈的磨搓着。
自宫宴之后,他那位皇叔就好似消失了一般,一点消息都查不到,之前安插在摄政王府的眼线,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想再塞人进去可谓是难上加难,现在更加是一点头绪都摸不着,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招对付他们。
“爷,还是没有探听到任何的消息。”孙折无力的摇摇头,如今的摄政王府才是真正的铜墙铁壁,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根本靠近不了,一旦靠近被发现,不分任何缘由,直接格杀勿论,这一个月里,他的手下已经在那里折损了五个,其中两个还是他手里最为得意的高手,属于王牌级的人物。
居然连他手里的王牌都折损了,那么摄政王府的人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能力越来越厉害了。
这几个损失的人,尸体还是在京城十里外的义庄找到的,身上的伤口简直是惨不忍睹,之后他再也不敢派人,免得再次无缘无故的损失能人,这样实在是得不偿失。
“有事没有探听到,那本王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萧允听到再次探听不到,气的心肝都疼了,直接把桌上的笔墨纸砚统统扫落到了地上,不知道萧翊的情况,他又怎么敢轻举妄动呢,可他也不想在这么坐以待毙。
“爷,息怒,为今之计只有等。”爷要是沉不住气,他们这些属下又该怎么做呢?也是所有人的领导者,他绝对不可以自乱阵脚。
“等,要等到什么时候?本王已经等了很久了,不想再等乐。”他已经等了很多年了,做了那么多的布置,却功亏一篑,让那个小不点坐上了那个位子,简直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他能不别去嘛。
“爷,稍安勿躁,摄政王大概就是想要我们自乱阵脚,这样他就有理由把我们一锅端了。”摄政王的心思实在难猜,每每与他对上,他们明明已经做足了准备,都以为胜券在握了,可最终都会被摄政王打击的一点不剩,他们曾经还一度怀疑他们的人里面是不是有内鬼,排查了很久,可得出的结果是没有内鬼,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别提有多郁闷了。
只能说,他们跟摄政王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冷静下来后,萧允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我的那位好皇叔一项不按常理出牌,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跟他的那位皇叔斗,每一步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让人继续盯着。”
“是,爷。”作为爷的属下,爷的抱负他们都是知道的,自家爷要是登上那个位子,他们的身份也会不一样,不用看人脸色,仰人鼻息,特别是摄政王府的人,每每跟他们一比,绝对被打击的不要不要的,永远落人一等,这样的滋味可不好受,所以他们更希望爷登上那个位子,他们也要把摄政王府的人踩在脚下。
“去吧。”他要静静的想一想下一步究竟该怎么走,要不要联系神秘人,让他出手帮忙?可一旦那个人出手帮忙了,他就等于受制于,所以虽然每次他都被皇叔打压,却没有一次真正的主动联系神秘人,请求他的帮助。
皇位,他是想要,可他也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神秘人为什么要帮他?帮了他,他又要付出什么?这都是他要考虑到的事情,要是他说让他交出东越,难道他也要答应不成,神秘人帮助的代价不知他是否能够承受得起,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
揉揉眉心,真是艰难的抉择,最近一段时间真是诸事不利,现在朝堂上的那些大臣,看到皇叔临朝,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被摄政王拿捏住,那么他们自身的前途也是一片的渺茫。
“二爷,今个怎么得空来咱府上了?”刚从外面办完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