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样样堪比皇宫,她就不信这白青元甘愿一辈子听齐炀的指派。
“这……”
“女儿并非要叫父亲谋反,只是若真等到白家羽翼被削的那一天,一切都晚了。更何况事成之后,父亲效忠的是齐炀的儿子,您仍旧是齐家的忠臣!”白玉书掷地有声。
白青元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何尝不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理儿,只是此事从白玉书口中说出,实在令人惊讶。
“你,当真舍得了齐炀?”他问道。
白玉书笃定道:“是齐炀迟早有一天会舍弃白家,我不过是想早做准备。”
白青元眯了眼睛:“他做皇帝不过三年有余,眼下还不敢轻举妄动,你且慢慢准备着,咱们不急。”
“是。”
不急就怪了,以后哪有这天时地利人和呢。撇去襄王的势力不说,白家往后的气焰也是与日俱减。原书里的白氏是在齐炀成为皇帝的第六年冬天被废的,那时白家已经形存神灭。最好的机会就在这两年才是。
再不能拖。
白玉书在府中住了一日便返回了宫中。在大局未定之前,她不能与白家人太过亲近,在面上,她应该站在齐炀这一边才是。
“白玉书!”
她猛地回过神来,抬头,齐炀正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她给自己早已空荡荡的碗里添了点汤:“怎么着呢,吃个饭也要说我。”
“专心用膳。”齐炀说道。
白玉书笑了笑,喝着自己碗里的汤。她斜眼偷偷看着那个默默给自己添菜的男人,他很好看,很安静,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像是一幅画。如果他不是生在帝王家,一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饱读诗书,半生的光阴都活在诗卷里的那种。
齐炀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放下筷子,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白玉书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
齐炀却是看着她,道:“我却有话要问你。”
白玉放了手里的东西,竖起耳朵:“你问,我听着呢。”
齐炀看了看一边的写意,写意得了他的意思,麻溜的离开了。他低声道:“你说你是下凡的神仙,那么我问你,你到白氏的身上是个什么意图?”
白玉书看着齐炀波澜不惊的脸,心道,能有什么意图呢,七仙女下凡是看上董永了,她总不能说,她是看上沈竹烟了吧。
“我……”
白玉书一时语塞,“我”了半天,索性自暴自弃了:“我说的话我自己都不信的,您当真想听?”
齐炀冷声道:“就如此,不能坦诚相见么。”
白玉书欲哭无泪,心道这要是真坦诚相见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