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瞧不起你老公,象他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家庭,你跟他离了婚,只怕他再也找不着老婆了。”苗雪萍撇撇嘴,不屑地说:“有些男人就是贱,你对他好一点,他还以为你怕他。”
“好。”张惠月答应道。
“惠月,你别光嘴上答应,要落实在行动上。下次,你老公再查岗,你就问他:有事就说,没事就挂了,别影响我看电视。你呛老公一次,他就不敢再查岗了。”苗雪萍说。
“好。”张惠月弱弱地回答。
“唉!你呀,我看透了,就是个一辈子被老公捏在手里的小女人。”苗雪萍叹息着走了。
“惠月,咱俩继续吧。”任黎明又搂紧张惠月,又亲又摸又说着抚慰的话。
这一夜,任黎明让张惠月来了三次性高潮,他呢,也痛痛快快射了两次精。
任黎明整整和张惠月睡了十个晚上,第十一天,张惠月说:“今天应该来月经了,如果不来,那恐怕就有戏了。”
直到晚上,张惠月的月经都没来。
苗雪萍高兴地说:“祝贺你,惠月,你肯定怀孕了。”
张惠月说:“我的月经有时不太正常,早个一两天,晚个一两天是常有的事情。今天月经没来,不一定就是怀孕了。”
苗雪萍欣喜地瞅着张惠月说:“我相信:你一定是怀孕了。因为,黎明的鸡巴很厉害的,他第一次就能让我怀孕,那第一次也能让你怀孕。”
“这个说不好,要看检查结果。”任黎明也拿不定主意。他知道:第一次就怀孕,不仅仅是他的鸡巴厉害,还得女方也厉害,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惠月,明天,我陪你到县城医院去,一查就真相大白了。”苗雪萍说。
第二天一大早,苗雪萍就陪着张惠月去了县城医院。中午时分,苗雪萍给任黎明打电话,她兴冲冲地说:“黎明,我猜得没错,惠月真的怀孕了。”
“真的吗?”此刻,任黎明是五味杂陈。他又让一个少妇怀了孕,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但是,他也又给自己添了一个大麻烦。这些“种”就象一颗颗定时炸弹,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引爆。
任黎明冷静下来,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的配种之举纯属玩火。
任黎明咬着牙齿想:看来,如果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逃不脱继续给少妇们配种的命运了。他违背不了苗雪萍的意愿,因为,这个女人似乎掌控了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离开此地。
任黎明有个叔叔在省卫生厅当副厅长,他给叔叔打了个电话,就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