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确垂了下来,而里面确实什么都没穿,尽管他及时收回视线没再多看,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没发觉也就罢了,发觉了,就该提醒她,他能做到不看,被朱寿瞧见怎么办?
仿佛才发现唐景玉的姿势一般,他命她站到自己左侧来:“你那边看的不顺手,站到这边学起来更容易。”
唐景玉想了想,好像是有点道理,听话地跑过去了,刚想继续撑着桌子,宋殊冷声斥道:“站直了看,站没站相。”她就真不把自己当姑娘了吗?
他脾气发得太突然,唐景玉吓得打了个哆嗦,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悄悄抬手握拳,对准宋殊后背比划了一下,然后偷偷朝朱寿笑。
朱寿一心放在折河灯上,并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没人捧场,唐景玉撇撇嘴,继续看宋殊折灯。
宋殊确实是用心教的,折法他选了比较简单的一种,折出来的河灯如池塘里盛开的单瓣睡莲,没有铺子里卖的那些繁复,胜在自然灵动。
“掌柜手真巧啊,若是用彩纸,看起来就跟真的荷花差不多了。”唐景玉小心托起毛边纸做的纸灯,真心赞叹道。宋殊的手好看,修长偏瘦却不瘦骨嶙峋,做这种姑娘们更喜欢玩的玩意,动作里不见半分阴柔气,熟练利落,宁静淡然。整个过程,不管是手还是灯,唐景玉都看痴了。
宋殊给了二人捧灯赏玩的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让他们搬椅子过来:“这次咱们一起做,你们边看边折。”
唐景玉忙把河灯放回桌子上,搬把椅子紧挨宋殊而坐,宋殊见她的椅子几乎快碰到里侧的墙壁了,便没有说什么,等朱寿也坐过来后开始动手。
折折停停,一盏灯用了大概一顿饭的功夫,河灯最难的就是莲瓣,会一个其他的就容易了。
唐景玉快做完时悄悄看向朱寿那边,跟自己的比了比,发现好像她的要好一点,不免暗暗得意。朱寿是男的,她是姑娘,若是在这种姑娘应该更擅长的事情上输给他,那就太丢人了。
他们第二次折的时候,宋殊不再示范,仔细看两人的动作,只提点他们如何将灯折的更好。
“掌柜,这里怎么弄啊?”唐景玉出了点小问题,等宋殊给朱寿讲完,她把折到一半的莲瓣递过去,诚心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