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帮你,先静心再谈练字。”他手一勾,常绾的亵裤随机落下,下身一凉,她不由自主的一抖,那笔画直接歪了有四指远。
“外物不侵。”他摸上她光滑如玉的肌肤,“制心一处。”
罢了,为了得到他的精元,忍。
沈澈看她硬忍的表情心里发痒,就像贫瘠干涸的土地突然冒出一根根幼苗一样,他尚且不知这是为何。
他从没有如此细致地欣赏观摩她的身子,她的腿细长壁纸,臀瓣雪白挺翘,圆润的双瓣里夹着一条神秘的细缝,他熟练的滑了进去,摸着了还没有湿度的花户。
他的手太过于灼热,烫得她浑身紧绷,手臂更是不停颤抖。
沈澈轻柔细致的撩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指轻轻捻按着花珠,然后拨开紧闭的花瓣,在嫩瓣里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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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恨他不马上脱裤子办事,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她身子逐渐发软,腿心也开始溢出春水把沈澈的手指打湿。他趁着春水的润滑,找到那小口,慢慢地把手指塞进去一个头。
“唔……”她双腿一软,倒在了他怀里。
沈澈大手一捞,将她提起,放在了书桌上。
常绾迷茫的看着他,见他拿起案边一羊毫,将纸换了一张:“既然你不会,我就好生教你。”
他突然抬头看着常绾的双腿,然后把她腿一推,常绾的腿就被他掰开,露出湿哒哒的花户。
常绾正不明所以地发愣,却突然感觉浑身过电一般,仰头哼了一声:“啊~”
沈澈的毛笔蘸着她的春水,就像在砚台里面蘸墨水一样,来来回回几次,那柔软的羊毫在她花瓣上滚了一圈,又在花珠上肆虐。
“啊……”她双腿不由自主分得更大,控制不住想要多一些。
沈澈适时收笔,在白纸上开始落笔写字,他的字丝毫不受黏糊糊的淫液影响,落笔潇洒爽快,一气呵成,白纸上透出稍深水迹。
“我却不知,原来还有比墨汁更趁手的东西。”他眼底含着笑意,看着常绾。
常绾身下发痒,一波又一波热水不断外涌,滴到书桌上。
沈澈又提笔蘸了蘸她的花户,常绾的花珠被刺激到微微涨大,她双手抠紧,身下微弱的刺激让她更加空虚难耐。那柔软的毛不停撩拨着花瓣,时轻时重,花瓣在刺激下不断开开合合,露出里面不断吐露花露的黄豆小口。
沈澈眼眸一暗,喉结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