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轻蹙双眉沉默片刻,随即叹道:“贫尼自然是为了夺取生辰纲。”
“也是为了生辰纲?”西岭月不相信
。
甄罗法师握着手中佛珠,与她对视:“贫尼派徒弟去镇海劫持生辰纲,而福王爷是护送之人,杀他不应该吗?”
听到这个回答,李成轩不再逗留,撩起衣袍下摆径直跨出观音堂。
郭仲霆也指挥着几名守卫,急躁命道:“走走走,赶紧把人关去大理寺!”言罢他竟也带着甄罗法师匆匆离开。
仿佛是在一瞬间,观音堂里的人便走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西岭月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
回到长公主府之后,西岭月彻夜未眠。案子是破了,她却没有丝毫安心,反而更觉忧心。
这案子明明还有诸多疑点没弄清楚,譬如:安成上人为何会把钥匙吞入腹中?那个屡屡射飞镖的人是谁?甄罗法师和“殿下”“阁主”到底有没有关系?
她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又去找李成轩,却没想到吃了一个闭门羹。
方管家满脸的歉然之色,将她挡在门厅:“真是抱歉了县主,王爷近日操劳过度,昨日回来就病倒了,实在没法子见您。”
“病倒了?”西岭月半信半疑,“请大夫了吗?可需我义兄前来诊治?”
“县主放心,大夫已经瞧过了,并无大碍。”
“既然没有大碍,王爷为何不能见我?”
“这……”方管家支吾地回道,“王爷虽然没有大碍,但还是有些不适,要不县主改日再来?”
西岭月没答话,凑到方管家身
前闻了闻:“是王爷说了不见我?”
“那是自然,老奴亲自去请示了王爷。”方管家做出惶恐之色。
“那方伯身上为何没有一丝药味?”她眯着眼睛咄咄逼问,“王爷不是病了,请大夫了吗?那就应该用药了吧?方伯进去请示他,怎么没染上药味呢?”
方管家竟然在初冬的天气里被问出了一身冷汗。可他毕竟做了多年福王府管家,也不是吃素的,旋即回道:“大夫的确来过了,确诊王爷是操劳过度,便叮嘱他多加休养,没有用药。”
西岭月闻言笑了:“既然王爷没用药,就是病情不严重,我也不让王爷操劳,说几句话就走。”
方管家从没碰上过这么难缠的小祖宗,想方设法欲送走她。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门房忽又来报,说是有两名江湖人士找上门来,指名要见福王。方管家正愁没机会转移话题,立刻回绝:“王爷正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