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在路上,大概情况我们听郑局长说了,我想问问,这座古墓是咋回事?”有人提问。
“就是前几年,我跟几个朋友一块儿发现的,我们掉进墓道里,九死一生才从里面出来。”平哥有所保留的如实相告,“我们出来后,就把墓道的入口给埋上了。他们就是找不到原来那个墓道的入口,之前一直在山上乱挖——”
柴父插话道:“你带我们看的那几片坑坑洼洼的地方,就是他们乱挖的?”
平哥点头道:“对!其实除了那个墓道,还有一个出口和入口。你们要是还想了解这座墓的情况,我就让上一届的乡长跟你们讲讲——”
平哥把苟小小抬了出来。
众人一看上届安丰乡乡长居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无不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苟小小出来后道:“我没当过啥乡长,就是在这儿待过一阵。承蒙各位父老乡亲抬爱啊。”她向诸位抱了一拳,言归正传,“正如平乡长所言,惹自称是文物局那帮人觊觎的古墓入口不止一个。大家上山来的时候都看到山下的那条河了吧,还有两个入口就在河的两头。其实这条河经过安丰乡的时候分成了两个支流,一条支流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条河,另一条支流在——”
说到此处,她忽然顿住,并用手指了指脚下。
柴父他们有些不解。
柴恬恬反应快,“你的意思是,另一条支流就在我们脚下?”
“没错,另一条支流从山里面经过,形成了一条暗河,是我们看不见的。”苟小小解释道,“这条暗河的出口恰好就在外河另一头的——”
“是的。”平哥接着道,“以前我们没发现那条暗河的时候,都以为那边的山洞连接的就是那条外河。其实不是的,是暗河的水从山洞里流出来,汇入到山下的那条外河里了。”
段大勇又接着:“我爹年轻的时候给人看风水,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东西。河两头,他都勘察过了,不管你想从深水区还是从山洞两个口进墓,都不容易。因为两头都险峻的很,过不了人,更走不了船……”
坐那儿听大家伙儿说话的桂大娘红着眼颤抖着声音哽咽道:“早些年,我那可怜的儿子就是掉进深水区里淹死的……”
“两个入口都危险的很,好多想进墓寻宝的人不听劝,因为这,好几条人命都葬送进去了!”段大勇沉声道,“他们没办法,才寻了一条最安全的路,就是到山上来找那条当年我们无意间撞进的墓道。他们不知道墓道具体在哪个位置,就把山上挖的面目全非……”
“那可不行!”柴父摆手说,“这山上好多珍贵的动植物,它们生长的环境一定不能破坏!我马上就写申请,一定要把这片山划进国家自然风景保护区里!谁敢来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只动物,枪毙他们十回都不可惜!”
柴父这话说的义愤填膺,难免有点夸张色彩。
“我同意。”动物局马上有人附和,“我建议咱们联名写申请!联名上报!”
“同意,同意!”
“同意!”
两局的人还要留在安丰乡勘察数日,整理些日常材料,打算将材料联通联名信一同上交更高级的相关部门去。
平哥早就为他们安排好了吃住问题,很好的解决了各位领导的后顾之忧。
这下,他以为就能安心了。
等安排好一切后,他松了口气,对苟小小他们说:
“植物局和动物局的领导一来,那些文物局的人连头都不敢露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任良道:“这话说的有点早了。”
柴恬恬附和:“对,我爸他们说要把这里建立成保护区,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实行下来。在这里没有成为保护区之前,还需要你们来守护这里。”
说完,她看向段大勇。
段大勇当即表态,“只要我还在山上一天,他们就别想打这座山的主意!”
“咳咳。”苟小小发言,“官大一级压死人,这道理你们不会不懂。来的这些领导只能震慑住文物局的那些人,对无知的老百姓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任良道,“就怕文物局那些人会把那些无知的老百姓联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