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气死的。
人们好像忽视了耿新宇对苟小小做过的那些坏事,将一堆难听的骂名扣到了她头上。
一时间,苟小小变成了千古罪人一样。
李家。
苟小小跟李家的人和郑国华等人坐在一块儿。
他们比苟小小本人还难消化耿新宇去世的这个消息。
“好好的,咋就死了呢?”李跃峰觉得耿新宇死的太突然太不是时候了。
偏偏赶在了个这个风口浪尖上。
这里头,该不会有啥隐情吧?
如果真有隐情的话,那就暗暗意味着,苟家剩下的这些人,太可怕了!
郑国华也奇怪这件事,但对苟小小表现出来的态度,更加感到奇怪。
“我看你这意思,你还要去吊唁?”
“他们家里的人都通知我了,那意思不就是让我去吊唁么。”苟小小接到苟家的代表人打来的电话。
对方的意思,说的好听点,是让她去送耿新宇最后一程,难听的意思就是让她去接受苟家人的批斗。
李水仙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觉得你要是去了的话,肯定没好事!”
李母点头,对此深表赞同。
苟小小咬着手指头说:“所以,我现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
李父抱起了手臂,一脸深沉,“这个耿新宇,这时候死了,死得也太蹊跷了吧。”
“这事儿可能也怪我。”苟小小如实道来,“我之前送苟利雅到他们家去的时候,跟她们娘仨摊牌,让她们带话给耿新宇,把他们家在翠园路的那片房子和城里的一处地产给我,我就对他们做过的事既往不咎……”
苟小小话还没说完,身上就挨了李母一巴掌。
“你咋这样啊!”李母觉得自己真是白疼她了。
李跃峰站在苟小小这边,怼起李母,“不这样那咋样?白白让他们欺负了不成?妈,你可别忘了,小小好几次差点儿死在他们手里!要我说,那个姓耿的,是死得其所,罪有应得!耿新宇死,你不高兴了,那小小死,你就开心了是吧!”
李母气的要打他,“你个臭小子,说话咋那么气人!小小趁火打劫,你觉得她这样做对吗?”
“我不觉得她这样做有啥错!”李跃峰振振有词的说,“苟爱民和耿新宇前后要弄死小小,都铁证如山了,俩人都应该是要去吃老饭的,但是呢?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在外面过得逍遥自在!小小这哑巴亏,就这么吃了?要换做是你,你是要忍气吞声,还是要告诉他们你不是好惹的?你忍气吞声,他们还要搞你,不搞死你不罢休!没人给小小伸张正义,还不能她自己用特殊手段保护自己?”
李母无言以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会说。一件扭曲的事情,愣是被他说的这么耿直,好像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李父沉吟半晌,忽而看向若有所思的郑国华,“国华,要不你去陪小小走一趟。”
郑国华缓缓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过了两秒,他沉吟着又说,“我还在想,有没有啥办法,弄到耿新宇的验尸报告。如果耿新宇不是自然死亡,应该能查出来。”
“难啊——”李父叹息说,“想要验尸,必须要征求他家人的同意。你觉得他家人会同意吗。”
李父对此,不以为然。
郑国华神色肃然,“如果让他们意识到,耿新宇的死,有隐情的话,他们应该会同意吧。”
“你想的好!”李父看着他,“如果耿新宇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人为造成的,那最有可能害死他的,就是他身边亲近的人。”
“这也太可怕了吧!”对这样的事情,李水仙根本不敢想象。
李跃峰说了一个大胆的可能性,“说不定有人就是想把小小的名声搞臭,把耿新宇的死因赖在小小头上。”
李水仙浑身沁满了凉意。
“行了,咱们就别坐在这儿瞎胡乱猜了,国华陪小小去一趟苟家看看情况。”李父一槌定音。
李跃峰自告奋勇,“我也去!”
李父瞪他,“你去干啥?”
“同学外公死了,我去慰问不行?”李跃峰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