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整一个这样的演出,可不容易。时间紧迫!”
“行吧,等我好消息!”宇文慈带着苟小小的画稿走了。
送走了宇文慈,苟小小去舞蹈社。
在学生会的号召下,拟订参加演出的人员,陆陆续续来了。
舞蹈社够大,坐三十多人都不显得拥挤。
苟小小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掏出笔和本子开始做记录。
华娟把“斗舞”的概念给在场的诸位讲解了一下,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大家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接着热烈的讨论起来,从“斗舞”的概念,扩展到比斗才艺。
在才艺展示这个环节,有人拿出绝活儿,现场亮了几嗓子,引得满堂喝彩。
尤其是在武术社的一个人用包公的唱腔,有模有样的唱了一段豫剧之后,作为武术社的社长,陶然忍不住拍案叫绝:
“行啊小满,看不出来,你藏的够深啊!”
小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小满的父母是一个戏班的台柱子,他妈是戏班的花旦他爸是戏班的武生,他也算是耳濡目染,对戏曲方面接触的很多。
作为记录员,苟小小把一些有价值的建议,记在了本子上。
一边吸收他们的想法,苟小小脑袋里大概有了一台歌舞剧的雏形。
舞蹈社里的讨论还在继续,突然一个女生一个大脚把舞蹈社的门踹开。
一看来人,华娟忍不住捂脸。
来人跟她一个年级一个班的同学牛赛花,还是后勤学院合唱团的团长。
“哎哟,真热闹,咋没人通知我呀!”牛赛花来者不善,一张口就带着火辣辣的味道,呛得人一头雾水。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啥情况,可华娟知道自己咋招惹了这个瘟神。
还是因为演出的事儿。
没闹出剽窃这一档子事之前,华娟和牛赛花商量好,舞蹈社和合唱团合作,一块儿参加国庆演出。
舞蹈社重新编排节目这事儿,华娟还没来得及通知牛赛花。
被冷落的牛赛花也不知打哪儿听了小道消息,知道了舞蹈社在到处拉拢会玩乐器的人却对合唱团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牛赛花指着华娟,大声质问:“华娟,你啥意思,你这是要把我们合唱团踢出去?”
华娟下不来台,红着脸把牛赛花拉到一旁,小声说:“我们正开会,你咋过来了?”
牛赛花故意放大声音:“你们开会,我为啥不能过来!咱们可是说好的,一块儿演出的!”
“你这……”华娟知道牛赛花是故意让自己难堪,本来就是她没理,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