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仁慈的!明天早上我要是还看不到我那封信,你就等着你和你家里人的‘好消息’吧!我想要搞你和你家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见苟小小冷冷的目光到来,尹月触电似的一下跳起来,紧张的摇头摆手,“不是我,我没有拿你的信!我偷偷看过,但是我没有拿你的信!”
苟小小没说话,转身回位置上,抱着稿纸拿着钢笔和墨水瓶就走了。
她一走,寝室里的气压恢复了正常。
尹月惊魂甫定拍着胸脯,张大着仍有余悸的双眼,对脸色难看紧咬着嘴唇的王倩说:“你要是拿了人家的东西,赶紧放回去!”
宇文慈仍有些莫名,“那封信很重要吗?”
尹月大声说:“岂止重要,简直价值连城好吗!本来保送信是要归档的,给学校管。我爸都不敢收那封信,你就知道那封信有多贵重了!在那封信上签名的,小到团长,大到师长,都有!还有教育局的郑局长!最重要的是,那上面还有一位烈士的遗笔!那封信都可以放到军事博物馆展览了!”
宇文慈皱着眉看着王倩,“王倩,你摊上大事了。”
王倩死不承认,“不是我拿的!”
尹月说:“王倩,我不是吓唬你,这封信你要是弄坏了,烧了或是怎么了,你们全家从此以后人间蒸发都有可能!”
宇文慈瞥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王倩,冷冷的说:“真是不知轻重不知死活!”
东西就算是王倩拿的,王倩也不会承认。不告而取视为偷,她要是承认了,不就承认自己是小偷了吗!
她不能在往后的几年,背着“小偷”的骂名,在军大混吧。
宇文慈和尹月都不再理王倩。
到了第二天早上——
尹月一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床确认苟小小书桌抽屉里的那封信在不在。
她打开抽屉,看到一封信静静的躺在抽屉里。她又打开信封,确认了信封里的信纸完好无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她刚要把信纸装回信封里,一夜未归的苟小小带着俩黑眼圈回来了。
尹月尴尬的僵住。
眼下的情形,就好像人赃并获一样,尹月觉得冤枉坏了,几欲快哭了,无力的解释:“不是我拿的……”
苟小小拧了拧她的脸,“我知道。”
她刻意留意了一下王倩床上的动静,心里冷哼一声。
这个小婊砸还算识相!
苟小小昨天夜宿图书馆,在图书馆里没有熄灯之前,又撸了一两万字。
她把攒的这将近十万字的稿子,和必修课的课本一并揣着,带到教室里去。
在教室门口,看到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