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抠都抠不出来,十分的吸引人的眼球。
看到引擎盖上的那两个弹痕,苟小小整个人都不好了,惊叫一声后排开众人,上前抱着引擎盖大声哀嚎:“啊,怎么会这样——”
旁边某人好整以暇的凉凉讽刺:“你不是说,这车枪打不穿,炮轰不烂么。”
苟小小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出车祸了一般,实在糟糕透顶!
她哭丧着脸,冲一旁说风凉话的任良怒吼:“我特么哪知道你们部队的车不防弹!”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任良就来气,“就算这车防弹,也没有你那样迎着子弹往上冲的啊!”
“我要是不往上冲,你特么能把贼从摩托车上拽下来?!”苟小小暴跳如雷,指着任良的鼻子,开始推卸责任的节奏,“是你听到枪响让我把车开过去看看,也是你让我开车追贼的!啥事儿都是你起的头儿,事后怨我不该这样不该那样。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好,一开始就不该瞎指挥!”
被她步步紧逼,任良频频后退,躲闪着她喷过来的唾沫星子,明明心虚却还要装作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我那是不知道他们手里有枪!”
“照你这意思,你要是知道他们有枪,就不去追贼了是吧。”苟小小阴阳怪气道,“哎哟,你胆儿不是挺肥的么,昨天晚上你对我这样对我那样——”
她说的这样那样,指的是任良抓她胳膊熊抱她这两样事儿。
她话没说清楚,就做了抓胳膊抱肩这两个动作,让人听了看了,足够他们想入非非。
脸皮儿发烫的任良,顶着大家的目光,承受难以想象的压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苟小小抬手往他胸前轻轻一戳,任良似承受不住似的往后退了几步。
苟小小那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向他集中开火,“一把枪几颗子弹就把你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你胆儿不是挺肥的么,不是挺肥的么!”
“呵呵——”不远处传来调侃的声音,“看来有些人的起床气很大啊。”
苟小小的确有很大的气,她都快气炸了!
军车的引擎盖被打穿,苟小小恨不得把那天杀的抢劫犯拖到跟前暴揍一顿!
这让她跟连长咋说?
军车是部队的财产,财产受损,连长又咋向他的上级交代?
刘队长领着那个调侃苟小小的人到她跟前去,向苟小小介绍:
“苟教官,这是我们军犬队的兽医安医生。”
昨天来军犬队的时候,苟小小就跟刘队长表示过,她要和军犬队的兽医交流一下。当时安医生去给军犬队里一个老死的军犬下葬,人不在军犬队。苟小小就去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