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甚至是幻想。如果任良从她这边必须要一个回应,那她只能说——
“你的眼光真好!”
当然,不给他回应,不代表苟小小在吊他的胃口。
任良他本人也说了,喜欢苟小小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儿——那意思就是说,等他醒过神儿来,他对苟小小的感情可能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口袋里有钱,苟小小心里踏实多了。
忙完了工兵营那边的事,苟小小带着串儿他们几个小孩儿,到供销社挥霍一顿。
给他们几个小孩儿买了一些零食汽水,苟小小逛供销社的时候,发现货架不起眼的一个角落堆着几样奇形怪状的东西。
她的双眼蓦地一亮。
苟小小指着那几个东西,问售卖员:“那几支鹿角咋卖?”
这售卖员是新上任的,认得字还会算数。他对照货单,没找到那几支鹿角的标价。
“这些东西可能是谁放这儿当装饰用的。你想要,不要你钱,都拿走吧。放这儿也是占地方。”
苟小小不太好意思,“那我先看看。”
于是,售卖员将鹿角从货架上取下来,用抹布将上面蒙的一层厚灰擦干净,方才递给苟小小。
苟小小仔细辨认,觉得这些鹿角像极了一种名贵的药材鹿茸。
可能是谁不识货,才把东西当廉价玩意儿摆这儿的。
“行吧,我给你两块钱,你多给我包起来吧。”苟小小也不占便宜。
售卖员不好意思了,同时一脸为难,“不要你钱。你要真给钱,我这边也不好记账。”
之前的售卖员就是因为犯了原则性上的错误,才被赶走的。有了前车之鉴,这位新来的售卖员十分谨慎,账上一分一厘都记得清清楚楚。谁在供销社赊欠了多少,那也记得十分清楚。
两块钱,不是小数目。账上一下多了这些钱,他能记得清楚,也清楚的知道这些钱将来说不定就无声无息的进了谁的口袋里去了。
他也不能私相授受,除非他不想在这儿干了。
既然这些钱,他贪不走,也不能让别人贪走。
售卖员坚决不收苟小小的钱,找了一张报纸,将鹿角全给包起来。
串儿喝汽水喝得正嗨,见苟小小向售卖员要了那几支鹿角,不禁觉得奇怪:“姑,你要那玩意儿弄啥嘞?”
苟小:“先收着,回头进城里,看看有没有人收这玩意。”
她小心翼翼的将鲍汁包的鹿角抱怀里。报纸里的这些东西,说不定哪天就变成现金了。
有人收头发有人收破烂有人收蝉蜕…有人收这些玩意儿,串儿还真不觉得奇怪。
串儿转动眼珠想了想,“我记得谁家好像有这些东西,回头我帮你都捡过来。”
“好孩子,回头我要是真靠这个发财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苟小小把鹿茸抱回家,一股脑塞衣柜里。
任良回来拿换洗的汗衫,一打开衣柜,就见柜子里多出来这么一包东西。
他扭头问躺在床上翘着大大的腿一边吃零食一边看小人书的苟小小,“你弄这么多鹿角干啥?”
“那可是药材,回头我看看有没有人收这东西。”
“我记得工兵营里好像有一些…”
“那你有功夫,都给我拿来吧。”
任良瞥了她一眼,然后收回有些局促的目光,摸了一下鼻子,看着地面,支支吾吾的问:“那个…到时候,你…我们连队大比,你是不是也要跟着去?”
“你们试验班要参赛,身为你们的教官,我当然会去。”苟小小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到时候,你可别给我丢人。”
任良撇了撇嘴,只听苟小小又说:
“丢我的人倒是不打紧,反正其他连队的人又不知道我是谁。你们在赛场上表现不好,丢的可是你们三连你们连长的人。”
任良翻翻白眼,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跟她纠缠,“停会儿我们去河边给犬洗澡,你去不去?”
“去!”
苟小小将小人书啪的合上丢到枕边,继而翻身从床上下来。
试验班的人犬在河边集合,就连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