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不怕事儿大”的心态。主要是因为一排一班的兵比较有说话权,他们一旦开口,那其他班的兵只有乖乖闭嘴的份儿。
任良纳闷不已。他就花了十几分钟把小段送回家去,这段短短的时间内,苟小小到底给他惹了多少事儿?
简直了——就该把这丫头关在家门里,不把她放出来!
一放出来,她就到处咬人。她身边的那条狗,也没她这么凶残!
任良打算听听同班的战友到底咋说。
他那同班的战友又气愤的强调一次,“你那表妹太不像样了!”
听他只顾着出气儿,却是没了下文,任良非常配合得问了一句:“她咋不像样了?”
他那同班的战友跟吃了炮仗一样,直接爆发了,“她今个儿奋不顾身跳下水去救人,大家伙儿都把她当成大英雄,在心里为她拍手叫好。她呢,以为这样就能的不是她了,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到她自己一个人头上!救人,大家都有份儿,光是她一个人的功劳啊?我跟你说,那条河就那一片邪性得很,要不是我们,她跟那小孩儿都上不来!”
听到这儿,任良不得不问:“她啥时候把救人的功劳揽她一个人头上了?”
他那同班战友振振有词:“我们将才从那小孩儿家里出来,我们听他们家大人说,你那表妹提都没提我们一块儿救人的事儿!”
“她当然没提你们,”任良冷冰冰的看着他,接着又说,“她连自己是咋把人家小孩儿从深水里救上来的都没提,她会提你们的事儿?你们几个还专门跑到人家家里去邀功请赏,我真不知道你们是咋想的!一个个这么大的人,还不如一个小丫头懂事儿!你们就等着连长他们回来以后,看他咋处分你们几个吧!”
一排一班的那几个人都愣住,难不成他们误会了良子他表妹?
常斌上前,问神情淡淡的任良,“你跟你表妹一块儿回来的,到底咋回事儿?”
“咋回事儿,”任良漠然的看着他们几人,轻哼一声后接着道,“你以为我们跟你们一样干啥都要去讨个好,我们把小孩儿送回去以后,她啥也没说就直接回家换衣裳去了,我送小段回去,拐回来就听见你们几个嘚啵嘚啵往她身上泼脏水!”
有人被他护短的霸气折服,不顾形象得上去抚着任良的胸口为他顺气儿,笑得一脸娇媚,“良良啊,我还是头一回听你一气儿说这么多话,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
一个糙老爷们儿脸上露出女人家的媚态,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此时此刻,任良的心情是不可描述的。
“把你的爪子拿开!”任良甩开他,对周围的战友说,“连长啥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今儿的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谁都逃不了处罚!”
想到连长的暴脾气,在场的不少人都打了个激灵。
之前误会苟小小的那个兵一脸后悔,他又是打自己的嘴,又是合掌对战友们作揖,“我收回我将才说的话,你们就当没听见、没听见啊,等连长他们回来,你们谁也别吭气儿啊!”
☆、第101章 坑深101米 瞅你咋地
任良回家,直奔堂屋。
他撩开内屋的帘子,看到屋里春色乍泄的景象,直接愣在门口。
只换了裤子和背心的苟小小很淡定的捞过一件衣裳挡住了胸口上方锁骨以下的大片春光。
她穿的裤子和背心都是洪大夫的,号码尺寸偏大,尤其是身上的那件背心宽松得总往下秃噜。
任良蓦地红了耳朵,神色有些局促,却没有收回目光。
他的视线在苟小小的脖颈处盘旋一阵,见她脖子那块淤青还没有完全消退,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淡淡的担忧。
苟小小被他瞅得浑身不自在,本以为他会自觉的转过脸去非礼勿视,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流、氓。她气急败坏的抄起手边的脏衣裳砸了过去,瞪圆了眼睛怒声道:“瞅瞅瞅,你还瞅!你要不要脸!”
任良稳稳接住她砸过来的衣裳,却被那衣裳上的水溅了满脸湿。他抹了一把脸,才知道自己脸上的温度滚烫的惊人。
他别过脸转过身,嘟嘟囔囔:“换衣服,你不插门,谁知道你搁屋里换衣服呢!你回来半天了都,谁知道你还没把衣裳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