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给我个三两年时间,我定会再给你个温暖的家!”
李芳菲笑的眼角含泪,“好,我信你……”
这边姚府的堂屋里头是喜的喜忧的忧,那巷口却走过来三个道士打扮的人物,一个面目苍老,却精气十足,叫人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纪,另两个中年人模样,吵吵闹闹推推攘攘。
三人具是锦衣华服,虽穿的是道袍,却也是质地极好,一看就是上等的料子。
有人从此处路过,只觉得那两个中年面相生的如此熟悉,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绞尽脑汁,只能作罢。
却不知是那三年前还在此处穿的破破烂烂的“骗子”,带着他们的师伯松阳道长,过来看看那赌约结果来了。
天玑与玉衡仍在吵吵嚷嚷,一个说,“你看着吧,她准保嫁了个状元,你看那裴凤章死了都能活过来,岂不就是天定的缘分?”
另一个却说,“切!你不知那恩王已经火急火燎的来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却听前方姚府的大门吱噶一声,从院里走出个人来,一身黛蓝色的圆领袍子,眉清目秀,笑语盈盈,正给那身后的姑娘把着门。
明明是裴凤章,可周身的气质却似变了个人。
松阳亦是愣了一愣,揉了揉眼睛,半晌才哈哈一笑,“想不到想不到!竟是他呀!你们两个不要吵了,竟是谁也没算错!”
三年前他派了两个师侄去往长安为熠王的事查个真相,却想不到仍能在宫中见到了谷夏,更加想不到三年之后,他竟能得个如此圆满的结局!
他摸着胡须听那两人说话,只听那两人喁喁私语,“那日我到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大人,他老人家说我帮他渡了不少的孤魂,说以我的功德,本该叫我成仙,我说那可不行,您老若是真想奖赏我,不如就叫我还阳。他老人家开始还不答应,我是软磨硬泡,他老人家才说,要找到个刚死的尸体才好,且还得经过人家同意,你说凑巧不凑巧?这时候就看到了那状元郎……”
他这么说,却被云棠使劲锤了一下,“哼!你这人惯会编些瞎话骗人,我怎知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说着说着又开始抹眼泪,“当初你心里的事,为何不与我说?”
“哦?我心里什么事?什么说不说的?”
“哼!明知故问!”云棠气恼,“还学会了倒打一耙?”
那头松阳看的乐呵,心想着你谷夏再怎么神通广大,如今不也变成了个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