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玩过这等小游戏,眉头一蹙:“爱妃你?!”
“皇上不是说,什么都依我么,床笫之间的一个小游戏罢了。”说罢又落了一滴蜡油下去。
煊帝抿着唇,忍住了“呻”吟,林白白笑道:“皇上您别忍啊,叫出来嘛,臣妾喜欢听您叫“床”呢,真是既性感又撩人。”
皇帝:……
爱妃的画风不对怎么破?
说好的性子单纯,娇憨可爱呢,暗卫都是吃屎的?
林白白倾斜烛台,又落下一串烛油,红色的烛油趁着白皙精壮的胸膛分外好看。煊帝微微打着哆嗦,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林白白在心里唾弃他,若真的不愿,挣开了束缚便是,分明是口嫌体正直,她伸出手指,掐了一把已经傲立的茱萸。
“啊!”煊帝终于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很是嘶哑旖旎。
“就是嘛,叫出来多好听。”林白白吃吃的笑,蜡油滴滴滚落。
煊帝倒是没有如她所愿的大声叫喊,但隐隐约约的呻(吟),听起来也是格外让人有成就感,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绩,她将烛台放回去,扯下蒙在煊帝的脸上的喜帕:“皇上,您看臣妾作的这幅画可美?”
煊帝低头一看,一副红梅图如刺青般落在他的胸膛上,确实……挺美。
一扭头,看到坐在旁边身着小衣的林白白,一只手支着身子,姣好的曲线惊人的起伏着,两条腿就那么搁在锦被上,白玉如脂。
“皇上可喜欢?”她撩起一络头发,扫过他的胸前,笑的怡然自得,容色妖艳,媚态横生,倾国倾城。
皇帝眼神暗了暗,一使内劲,挣脱了束缚,用手扣住她的脖子:“林氏,你竟敢以下犯上,说,朕该怎么惩罚你?”
林白白往后一躺,朝他抛了个媚眼,“凭君处置如何?”
煊帝如饿狼扑食扑了过去。
林白白购买了18x药丸,选了调(教)模式,一夜被里翻红浪。
天尚未亮,皇帝身边的福德全就来请了:“皇上,该死了,待会得去太庙呢。”
皇帝吃饱喝足,惬意的很,把埋在他胸前的林白白挖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起吧”。他的爱妃可真有意思,醒着的时候像个妖姬,睡着了却一脸单纯稚气,像个无辜的小孩。
她虽然是个女王心,但身体毕竟是个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萝莉,昨天前半夜折腾煊帝,后半夜被煊帝折腾,这会腰酸腿软脚抽筋,哪里起得来,将头埋下去,用带着鼻音的小声音糯糯的撒娇:“不嘛,让我再睡一会……”
这爱娇的小模样,跟昨夜可真是判若两人,煊帝也知昨自个将她折腾狠了,可瞧着这家伙那伸出小爪子的得意样,他就血气翻涌忍不住。
情事过后,欲“望”得以满足,这个时候的男人总是格外的好说话,心里那些怜啊爱呀也都不要钱的往外撒,亲了亲她的额头,惹得她不住的往被窝里躲,忍不住又挖出来亲了两口。
自个爬起来在太监的服侍下更衣,转头吩咐候在一旁的宫人:“叫她在睡两刻钟再叫起来梳洗更衣。”
今天是册封贵妃的典礼,这么重要的事,总不能耽搁了。
眼见时间容不得耽搁,两个宫人将她弄起来,她全程闭着眼,任由人搓揉,梳洗打扮好,拉到太庙祭天,然后又去太厚那里听训,最后又去皇后那里听训。
皇后身体不大好,生长公主的时候伤了身子,长年汤药不断,左右这后宫里也不是头一遭进新人,只不过这个新人格外扎眼些罢了,不过煊帝是个重规矩的,只要她按耐住不出错,谁生了儿子都得管她叫母后。她也懒得吃酸捻醋,意思的说了两句,就假意咳嗽,打发林白白走了。
她比煊帝还大三岁,长年汤药灌着,颜色早就不如从前,后宫嫔妃如何,任她们去。
好在皇后放人早,回了重华宫,她将皇贵妃头冠往桌子上一扔,叫人备水洗漱,吃了点东西就往床上爬,这一天可累着她了。
晚上煊帝过来的时候,她在床上睡得呼呼正香,煊帝见了也不恼,在宫人的伺候下洗漱了,知道她累,就抱着她盖棉被纯睡了一晚。
夜里林白白知道身边睡了一个人,卷着被子心里笑的得意,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