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甚?快快起来。”碍于男女大防,他又不好伸手去抚,只得让开身去,不受她这一拜,林白白却执意拜完。
等她拜完,江影希也在他面前跪下,然后他这老友也弯腰鞠了一揖,搞得他眼皮子直跳:“你们这是作甚?”
“父亲携妾身前来特为赔罪。”林白白福了一礼:“五年前妾身入了将军府为妾,将军与夫人恩爱情深,妾身一人深感孤寂,半年后偶遇到希儿,彼时他身高不足两尺半,重不过三十来斤,妾身以为他只是一个五六岁的瘦小孩子,没得娘亲在身边照顾,一人也怪是可怜,便将他偷偷抱来身边养着”
“希儿他生母卑贱,有辱将军名声,也是主母宽厚,时常给他一口吃食,妾身也不希望叫希儿惹了父母不快,便将他的身份瞒了下来,左右我住在庄子里,只说是外头收养的小乞儿,下人们也不敢质疑。妾身才薄学浅,只教了他一年,便无可再教,好在爹爹见希儿也有几份天资,便引希儿入了先生门下,也幸得如此,否则希儿也不会有此成就。”
“得蒙圣上召见,是希儿的福分,只是这身份,妾身再胆大妄为,也不敢欺君罔上,此事爹爹原不知,希儿不敢说也是妾身逼迫的。”林白白说罢,又行一大礼:“先生待希儿恩重如山,妾身却欺瞒这些年,心中愧疚不已,却一直胆怯,迟迟不敢前来赔罪,都是妾身的不是。”
徐开泽听了她这么一番话,眉头一皱,最先想到的竟是,她今年年纪几何?照她自己说的,进将军府五年,那少了少了也得有个十八、九罢?但这瞧着,明明不过十三四的模样,他虽年纪大,可并没有老眼昏花啊。
随后又想到,四年半前,他这心爱的弟子竟身高不足两尺半,重不过三十来斤,照说他那时已经十岁了,那他在将军府的日子,可并不似这妇人说的这样,只是将军夫人不喜,如此,不愿将他的身份公诸,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心里转了这么多个弯弯道道,面上却是不显,问道:“如玉当真是江将军之子?”
“千真万确,将军在外征战卫国,将军府却遭此罹难,若是圣上得知希儿为将军之子,必定会赐宫廷秘方以验血脉,此时说谎,与妾身有何好处?”
徐开泽将江影希拉起来:“此事也怨不得你,起罢,为师不恼。”
又与林白白道:“夫人不如先行回去,此事,老夫自会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