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便绕了圈地盘他。
他退去华裳,拢了长发,露出妖冶苍白的面孔,擎了一支大烟杆,吸上一口,半撑仰在枕畔,岔开两腿,面色冷淡地看着胯下的那蛇。
那蛇,竟幻化个美女面,柳叶眉,细长眼,吐了信子舔舐他胯中高耸紫红一物。
那舌头尖儿分了岔,如蛇灵活,各条岔舔一柱侧,上下,左右横扫,舌尖儿漫到他头菇棱角端,他口中的烟也吐不匀了,两片舌湿漉漉地舔钻肉眼儿,如虫钻孔,麻酥痕痒,他便忍不住地腾出另一只手摸那美女的下巴。
顺手拉过女人来,她俱裸了半身,把胸前两团晃动的肥乳贴于他身,挤压,揉搓,他与之舌舌交绕,手执了她手握住自己的那物,不由地兀地胀大几分。
他亦不满足,把个女人直接推翻到榻中,那女人凭空叫一声,又发出一阵浪笑:“三殿下,你这是折了奴家的腰么!”
穆罕昭也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把身下女人赤条条的两腿儿分开,把个长柄巨物往那膨胀红通的内穴口里一耸,那女人便淫媚一哼,扭着纤腰,把两腿盘紧他后臀,任他来来回回进出,口里嘤嘤不止浪语:“三殿下真是勇猛,把个莺莺肏得要死……”
穆罕昭双手抓了一把那莺莺的奶,又在她乳头尖拧搓一阵,眸色发暗,发了狠说:“你现在不是冯莺莺,你现在是卫小春,说!你重说,说三殿下把个卫小春肏得要死!”
那冯莺莺本就不是个良家女子,出身烟柳,仗着自己模样身段好,勾住了穆罕昭,招赘入宫,又用一身媚功勾缠穆罕昭,常年又服宫中秘药保养牝户,把个女之阴户,养了个外娇内韧,粉樱水光,那里面更是了得,男人初入,箍紧温热,再入便如吸如缩,似化骨为仙,似魂魄游出,一入再入,便再也拔不出,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她身上去。
穆罕昭曾深觉,得此女,如得此宝,他多年不曾纳妃也正是有了这冯莹莹,后宫一种妃子都拼不过这份宠。
好在这冯莹莹不争不抢,常年在尘世摔滚,大气不出格,便更得穆罕昭的欣赏和喜爱。
可自那日见了卫小春,穆罕昭便觉,这冯莹莹再美再浪再懂事,也比不过个假扮太监的小姑娘得趣儿,且这小姑娘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