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微倾,伸过手,揽了一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唇尖上点了一下:“那么……再见了,大大。”
夜寻欢的脖子很热,大概出于激动,乔歌能感到他在微微抖动,苍白的脸刷了一层红。
他努力抖了抖嘴角却一句话也没说,转头开门就跑,像是幸而逃脱的耗子。
乔歌盯着阖上的门,半天没动,她想,那人一定也躲在门外,靠在门上,吁吁喘气。
似是过了很久,她终于鼓了勇气打开门,门外空空如也。
不知为何,失望。
正陷入神思,走廊的电梯开了,乔歌下意识看过去,是程嘉安下班回来了。
“乔歌?”他笑,走过来揽了她,低着头把唇伸到她头发里去“你怎知我提前下班回来了?”
乔歌伸手抱住他,比以往还紧地抱他,哽了半天,终于说:“爷,我想好了,咱俩一块儿过吧。”
程嘉安一怔,拉了她些距离,仔细看她,她脸色微红,双目如水,唇贝微张——怎么,爷?你后悔了吗?
哈!后悔?
爷就没做过任何后悔的事儿!
他一推,把她向后推进房内,自己往里再一跨,把身后大门关了,再一伸手,拉住美人,托了她的下颌,狠狠地就往那唇上咬。
她微微一声低呼,程嘉安就上前环抱了她,揉碎,碾压于沙发,如痴如醉。
程嘉安想,这窝边的兔子,吃着还真香。
*
婚礼定在两个月后,乔歌辞了工专注装修房子和婚礼筹划事宜,她是个不爱折腾的人,装修都是简约风,婚礼也是双方的家长和朋友一起吃个饭走个过场的安排。
但程嘉安却怕委屈了她,早把彩礼送过去,还挑了全城最贵的饭店。
他知她为了嫁他这个二婚男,跟家里做了不少斗争,尽管他条件优渥,乔家从未当面表达不满,但他知道,她家还是有所芥蒂。
乔歌没问的话,他们家人倒是大喇喇地在第一次见面时问了——你前头那个为什么离掉了?
——性格不合。
不能脱口而出这样回答,太敷衍。
于是他诚恳解释:“当初年轻,大家都在拼事业,所以无人顾家,感情没那么浓烈,她后来遇到个更适合的,回来跟我好聚好散了。”
乔歌在旁很尴尬,忙添了两碗饭给那二老——您们啊,先安心吃饭行不行!
聚餐过后,她还跟他解释,要他别介意,程嘉安却把她搂住羞愧忏悔——这事儿是我的错,我应该想到,我心粗,离婚那事儿过了十多年,我都快忘了自己怎么离的了。
他当这问题,是乔歌的心病。
乔歌却笑了:“爷,不管您以前什么样儿,爱过谁,咱以后都不想了,咱就过咱的日子,以后的日子。”
程嘉安心尖儿又疼又暖,一边吻她一边说:“你放心,等咱们忙过这段,我带你出去散散心……你以后想上班就去上,想在家就在家,我都不管你。”
乔歌笑:“上班也不能再在伊诗寇了,以后见了往日的同事太尴尬……回头我想想不如自己干点什么吧!”
也好,不受气,就是累点儿,操心点儿。
只要她高兴呗。
傍晚,乔歌趴在床上看结婚礼服,他回来便把一个盒子扔在她眼前。
打开精致包装,是个鹅蛋大小的红钻戒,发光的,诱人的,晶体球。
真漂亮,漂亮有余,还性感。
“乔儿,看见这个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你。”他看她,从头到脚,把她的背面看了个全,裙子掀翻上去,露出一角粉白的内裤,还有肉圆的臀片。
程嘉安忍不住伸了大手从后面盖上去,又贴了她身子,在她耳边吹:“咱们结婚时,你戴这个。”
乔歌伸手试了试,确实把她的白皮肤托得鲜亮。
而更重要的是,后面那人也把她揉搓得有了动情的湿润,不知怎了,她与他相处的日子里,被他一摸一挑逗,就全身痕痒,似是敏感异常,一撩拨便如潮如涌的。
程嘉安说,她这是被他调教好了,花期正旺,丰放鲜艳,欲滴欲醉……
二人正投入拥吻,门响了,送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