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潜入了她的房间。
他目睹了她和男人在床上缱绻,细伶伶的两腿儿勾住男人的腰,腰腹大动,面上动情——当年怯弱纯美的脸蛋涂了脂粉和红唇,瘦了,成熟了,有丰盈不堪一握的白胸脯和凹凸有致的小蛮腰……
再也不是当年的女大学生,修炼成勾魂的妖孽。
他回去写,写不下去,满脑子是她挺动的身子,曼妙嘤嘤。
他决定搬到她隔壁去。不惜重金。
黑夜行走的畸形怪兽能打开这把锁吗?
他不知道,只有花时间研磨她门的锁。
忽然有一夜,他收到她续写的故事,他点进她的微博,看见了她的照片,动人妩媚,心脏猛跳了几下,击得他呼吸紊乱……
中了彩?
若她微笑着走向我,我该以什么表情应对?以欢喜,以热泪?
破碎的苦涩。
他焦躁不安,屡屡撸弄,毫无射意,憋闷,难耐,难眠。
他决定不再偷偷摸摸,走到地面上来,像一个绅士君子,礼貌大方地敲开她房门,请她吃个晚餐作为他们美好故事的开端。可偏在这时,他却不小心看见了她和一个男人在走廊激情热吻,那男人大概是个老手,拨弄,啃咬,撩了她欢喜呻吟……而这些,竟全是他可望不可企及的手段。
她的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不!
他的门也打开了,他想冲过去,告诉她,求求她,看他一眼,只一眼——他似乎又回到旧时光里去了,他想要一个彩色玻璃球,梦的颜色,他想要一颗糖,甜的滋味——我要吃糖。
他贪,钱和欢,贪这世界的一切,更贪她——拿多了,贪多了,是不是就该惩罚他了?
贪念所起,障门所开,非我所有,勿念勿执。
……她回头便骂——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妈!
他周身大摆,颓颓然而后退,咣地关上门,如同跌入悬崖。
深渊与我对望,它吞了我,我也纳它入怀。
那一刻,他可耻的又射了,射了一裤子,黏腥,激热……腿一软,瘫坐在地。
幸而能写,幸而有字相伴,让字组成最不堪的词句,组成最下流最色情的场景,越如此他越兴奋…
他写啊写,每个键盘都像是插了个管子,连着他的血脉,每个字,都是血,他把灵魂都呕出来,把自己都抠出来,如泄物,如裤裆里的冰冷的一滩,全都滴滴拉拉地掏空。
然后,她高潮了,她问——你呢,你刚才做什么?
他什么也回答不出来,他想抱着她,微微发抖,祈求她原谅,请她允他吃一颗糖,拿一颗彩色玻璃球。
然而他说——我对着你微博的自拍照自撸。
美好的照片千篇一律,独特的人却难遇一个。
他想,他大概再也遇不到了。
她问,你不熟悉我,又怎样写我?
那你又是个怎样的人?他问她也问自己。
他是个注定要在黑夜里行走的畸形小孩。
不仅不敢上了她,甚至也不敢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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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最长了,但大部分剧情流,下章找机会再塞肉
第一话(12)床上语
第一话(12)床上语
光灭了,又来了。
是乔歌的床头灯,人声咕哝,窸窸窣窣,喘息急急,床头吱吱呀呀地律动,似有女声娇吟,忽高忽低,但卡在嗓子眼儿,闷闷,气短。
——轻点儿,爷。
终于呼出来,不容易。
程嘉安正入得起劲儿,肉头顶肉口,尖尖儿上酥,胀,热……听了她这句,还真听话地缓了缓速度,侧拥她,环抱她,目光灼灼,一刻也离不了她——她啊她,红扑扑的小脸儿在光晕里有孩童的温韵,闭着眼睛,蹙着一对儿眉,唇微张,像在初品这入肉的滋味。
底下的肉头绞紧了,引得他心头肉都跟着疼,他含住她的耳珠儿,汗津的肩颈,捧了她的一双乳,轻了,柔了,慢了。
她又扭了腰股,迎了他两迎——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