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程嘉安抱她在怀时,吞吐一口烟雾问她——为什么你说……大大救你?还有,寻欢是谁?你男朋友吗?
男朋友?
乔歌也吸烟,吸狠了,呛着了。
他帮着拍:“女孩子,少抽点吧……”
烟里雾里,她看不清他。
“你看吗?”乔歌问。
“?黄色吗?”他笑。
乔歌翻出一篇夜寻欢的文给他看,他举起手机往远了看——“这字太小,你等等,我拿眼镜。”
“不必,我读给你听好了!老头!”
“我是你的老头,你愿意做我的——”程嘉安这话溜出来,又不知怎么往回收,咳了咳:“你读读看,我看你平时都看些什么!”
她读——
“他见他爱的人依在后面那男人的怀中被入了个欲死欲仙,桃面粉唇,嘤嘤软语,他不可克制地就肉刃勃勃高昂,手抚套弄,两眼却红若能弑人。但见那男人向上狠狠耸弄了几下,大幸时,使劲儿捏了女人的屁股,捏的白肉肉上通红手指——这可就忍不了,他粗声粗气:“有完没完?”那男人也识趣,抽离了水淋淋的肉身,却端了她腿儿对他也没好气儿:“轮你了。”
洞口未合,肉肉儿收缩痉挛,浊汁满溢,淫糜吟吟,他喉头滑动,借了那液的润滑就顺畅入了进去,直直抵达底端,她轻呼一声,却没了声音,是后面那男人捧了她的嘴缠了她的舌。他在前面离了那么近,肏干卖力,却眼见她与别人热吻,那滋味——嫉妒、愤怒,又混着排山倒海的欲望,伏身咬那乳尖儿,抽出银丝来,弄呀弄——她前有猛虎,后有凶狼。后面男人不甘心,圈住她的腰,用手指沾了油膏往她臀瓣深处揉去……揉啊揉,又入了前端进去,她紧绞了穴,发出一阵似痛不痛的低呼,却绞了前面那人在穴中滚夹不住。
二人一同侵入,痛也痒,痒也爽,塞满了,力与力相撞,前顶后拥,二肉一粗一长,前后伺候,她媚声浪叫,又扭又摆,把个二人从头至尾勾起了一阵极麻的酥爽……"
她读不下去了,他已经把她狠狠压在底下了——你是不是特希望那个夜寻欢同我一起这么肏你?
说!嗯?
他咬她,坏东西!
爷,爷,您可别折了我的寿!
程嘉安被她念的火烧火燎,也不管什么前戏,抬了她两腿儿,提臀就入,入得左一下右一下,撞得狠狠地,没有半点温柔——你是不是夜夜寻他求欢?
可寻欢的时候我都是想着您啊爷!
想着我和他一起吧?他肏得激红了眼,也不管她咿咿呀呀的求饶,折了她的脚踝,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儿支着,上下抽插,不够的,掀翻她,狠狠后入——别看她平常端着副老实模样,骨子骚得很!
那一夜,那一床,混沌不堪,乔歌一夜没合眼。
想了想,她自找,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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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就一更吧,渣作者上班儿累。
第一话(10)梦中会
第一话(10)梦中会
夜寻欢,你到底是谁?我们是不是今夜见过了?
乔歌输了几个字,犹豫了片刻,又一个个删去。
洗了澡,换了身透粉蕾丝吊带睡裙,钻了被窝给程嘉安发信息——爷,想你了。
她真想,每个毛孔都冒着热气地想,想他对她说的话——乔儿,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对你动心了吗?就是你当年对了一屋子的人脱衣服的时候,我在想啊,什么姑娘敢这样脱呢,定是有不俗的魄力罢!现在想想,果然是啊!
是啊,她都敢招惹了他!
乔歌继续往下想,想她和他的这些年种种接触,仔细来回品了两品,才觉出他是对她似有还无的爱,可他都那样动心了,也不过如此呢!
老男人,她这嫩鸟,折他手心儿里去了。
可是,她心满意足,像收了翅膀,倦了飞翔,回巢,靠在他身上,轻叹——爷,带我回家。
激冷冷的快乐,碎的小铃铛似的在响。
逐渐,她便沉沉入睡。
是梦吧?
她看见他来了,旋了门来了,来到她床头,看她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