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就把馒头放在井里冰着,每次我去打水的时候他才去取出来。”柴东淡声说。
“啊?”春枝一愣,“就算放井里,馒头也能放这么长时间啊!现在天暖了,再放放都该坏了吧?他是来考试的,要是为了省点钱把身体给搞坏了,那可怎么办?”
对于魏仲这么老实巴交的人,春枝还是真心希望他能考中的。这样,好歹他每个月也能多从官府领些禄米,日子也就不用过得这么清苦了。
柴东听了,他眉头又皱了皱。
“算了,这是别人家的事,咱们还是少管为妙。”
“哦。”春枝也就低下头不再说了。
魏起泽不折腾后,他们俩也就按照去年一样的计划,读书的读书,绣花的绣花。每天再到时间了就去做一顿饭,然后喂喂家里的猫,日子过得舒心顺意得很。
再过几天,又到了开考的时候。
春枝又早早和柴东一起起床,留下小三子看家,他们俩就提着笔墨纸砚一道出门往考场去了。
“柴兄弟,你等等,等等我!”夫妻俩刚出门,就听到身后一连串的叫声,魏仲也提着一只被磨得四周围的棱角都被磨得没了的盒子出来了。
柴东回过头。“你要和我们一起去考场?”
“是啊,可以吗?”魏仲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
柴东就把头一点。“可以。”
魏仲顿时笑逐颜开。“多谢多谢!柴兄弟你们夫妻俩人真好!”
柴东却已经扭过头,又拉上春枝走了。
这次来省城考秀才的人可比县城里考童生的人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等他们赶到的时候,考场外头已经排上了长长的队伍,还有官府的人归来维持秩序。
柴东也就提上盒子过去排队了。
春枝目送着他和魏仲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被后头赶来的学子们淹没了,才又退到一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却说柴东和魏仲,柴东本来就不是多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