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青诏才想起了自己下楼的目的:“是这样的云伯,今晚的风越来越大了,待会儿可能会停电,我手头有些工作还没有完成,所以想跟你借几支蜡烛备用。”
云伯略微思索了一下:“你跟我过来吧。”
云伯打开储藏室的门,从里面搬出一小箱蜡烛:“你想要几支蜡烛?”
青诏站在他身后仔细思考了一下:“五支吧,要不还是七支吧。”
云伯将七支蜡烛递给青诏,还非常热心肠的和她说:“先拿去用,不够了可以再来找我。”
青诏捧着几支蜡烛眉开眼笑:“谢谢云伯。”
她走到门口又倒退了回来:“云伯,我能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
云伯将抽屉关上,回头打量了青诏一眼,语气非常坚决的说:“不能。”
青诏一口气憋在喉咙里,表情可以说是非常搞笑了,她悻悻的把问题压在心底,干笑了一声:“好的,我明白了。”
青诏拿着蜡烛往回走,走到廊道和客厅交汇处突然发现客厅里除了林清流外还多了一个人,是胡心裴。
青诏躲回廊道里,暗中观察。
胡心裴穿了一条米色睡裙,脸上的妆已经卸了,虽然没有电视上看到的惊艳,但素颜时的皮肤状态还不错,一头漆黑的长发滑落在腰肩,没有任何修饰,就像是邻家的大女孩。
她站在林清流的正对面,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专注的眼神带着点痴迷的意味。
林清流一个错手,刀尖滑在拇指上,马上便有鲜血渗了出来,那艳红的液体顺着掌心的轨迹滴落在白色的蜡烛上,就像凝固的血泪。
他困惑的皱起眉,将手中的刀和蜡烛一并放在了桌上,抬起左手,微启薄唇,将受伤的拇指含进了嘴里。
含了十几秒后再拿出来,伤口流的血已经不那么明显了,他自嘲的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桌上的刀和蜡烛。
胡心裴就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隔着一张桌子默默的看着林清流动作。
橘色的光线有些伤眼睛,她忍不住眨了一下眼,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