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每天就算自己不能来,也一定会遣人来问她的衣食起居,有好东西都会拿来孝敬她。她疾病时亲奉汤药,伺候她。给足了她体面。可谓是很孝顺了。
而楚楠也同样觉得韦太后很好,韦太后只生了一儿一女,这些年来尽心教养扶持他继位,尽管当初自身都难保,尚且为他筹谋。对比荒唐的先帝,韦太后就显得无比的好。他心中很感激,几乎所有的孺慕都给了韦太后。他觉得韦太后做的足够好了。
但是,在这种自我宣告的背后,内心到底是不是真的感到满足了,那就不为人知了。
也许他曾经因为没有感受到真正的‘家’,所以才会觉得自己应该满足,然而看着他是那么的喜爱范雪瑶,喜欢和范雪瑶母子在一起的时间,哪怕什么事也不干,也觉得很快乐。恐怕他以前还是觉得不满足的。
楚楠听范雪瑶说起过好几次和宫女们玩游戏,大多数都是她赢,乐滋滋地说她让宫女们做了什么针指,又让她们做了什么好笑的事。他都听的津津有味的,他喜欢听她说这些家常话,更喜欢看她无忧无虑的笑容。
正因为喜欢,而且也是知道她只是玩乐,并非有些人沉迷的赌博,所以他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只要是随便玩玩的,抹骨牌和下棋没什么区别。而且,真有赌博那心的人,什么都是赌具,世间万物皆可赌。
宫女们被楚楠撞见和主子抹骨牌,饶是知道官家对娘子一向宠爱,心里也禁不住地泛怯,匆忙把骨牌、茜毡和被拿来当做银钱替代品的珍珠给收拾下去。
范雪瑶见她们那后怕的样子,内心跟热播剧的弹幕似的,嗡嗡吵的慌,就叫她们冲两盏茶过来,然后就让她们出去了。
“这些个丫头,看她们平日胆子也不小,谁知道见着官家就泛怯了。”范雪瑶捧过一只青瓷盏递给楚楠,含笑摇头道。
楚楠说:“胆小点也好,才不敢行逾矩的事,免了不知多少是非。你平时上点心,倘若有哪个不规矩,你也不要因此心软,报上去,再给换个懂规矩的来。”
范雪瑶因而